安,割肉又有何不可。”
“到了這裡你嘴皮子上也跟抹了蜜一樣。”
盛明珠語氣不怎麼樣,唇角卻不住的往外擴。
夜裡兩人都整頓好了,如今雖說月份小,可初當母親,盛明珠哪哪兒都不放心,又怕睡姿不好傷到腹部,躺的平平的。從前兩人共眠,她都是躺在管平懷裡,如今也只能側摟著她。
“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夜色深了,原本沒了的睏意又再次來襲。盛明珠打了個哈欠,問了管平一句。
管平眼珠子看著天花板,原本再想些事情,聽她這麼問,“想家了麼?可是這裡待的不太舒心。”
“有些想家了,這一次跑來這裡,許久都不曾見我娘了。”
管平側身看著她,原本兩個人是涇渭分明的界限,他又摟著她,盛明珠這次也沒推拒,將腦袋靠近他懷裡。管平垂眼兒看著,突然發現她的髮絲很軟,藉著夜裡柔軟的月色,他似乎能看清她臉上的絨毛。
淡的不能在淡。
她很年輕,如今就算懷孕了,要當母親了,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姑娘,沈蓉似她這個年紀,還躺在姨母的懷裡少不更事。可她已經嫁給了他,還即將要為他誕下子嗣。
管平只要想到這裡,就覺得原本一顆鋼鐵心腸軟的不能再軟。這世上的事兒本就不可思議,過剛易折,百鍊鋼卻也能因為各種原因化為繞指柔。管平揉著她的頭髮,“若實在想家,明兒個跟姨母說了,咱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