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浮動,臣妾未能替皇上分憂,以致宮中流言四起,有汙聖聽,臣妾恭請皇上降罪,莫要氣壞了龍體!”
晉帝臉色稍霽:“皇后,朕的女兒令你受了這樣大的委屈,你還有何罪?”隨後,轉頭望向跪在底下的柔嘉公主,沉聲道,“那些不堪之語,是誰教於你們二人的?”
柔嘉公主咬唇不語,康樂公主本就膽小,瑟瑟發抖地低著頭,亦沒有回答。
晉帝也不做過多的糾纏:“事已至此,你們竟仍不知悔改!是朕太過驕縱你們了!”他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念在爾等年幼初犯,朕不做過多的追究,便罰你們二人在太廟門口學習先人教誨,靜跪自省,直至改過自新為止!”
柔嘉公主依舊倔強地咬唇不語,金貴妃與霄嬪連忙跪地請求晉帝從輕發落,座上的晉帝觀之越發不悅,他微眯雙眼,冷哼一聲,打斷她們的求情,接著森然道:“至於這些宮娥,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統統拖出去杖斃!從今日開始,宮中若是再有議論皇后之語,無論是誰,先剪了舌頭再提來見朕!”
柔嘉公主面如死灰地望著被拖出去的宮娥,一聲聲求饒之音,猶如魔魘將她團團罩住,她奮力磕頭向晉帝求情,晉帝皆視若無睹。
是夜,月涼如水。
遣退眾宮人,雲傾輕輕偎依在蘭君懷中,直至今日,雲傾才稍稍明白母親身上究竟揹負了多少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原來即便居在大晉女人最尊貴的地方,亦是步履維艱。
“都說繼母難為,母后已是盡力容忍,卻累我兒受此委屈,是母后無能!”蘭君的聲音中含著無限悲涼,雲傾聞之落淚,她抬起頭望著蘭君,語氣略有急切道:“不是這樣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