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也不給了!”
說她不好也就罷了,扯上她家主子,青茗就不樂意了。
“咳,落風。”孤鶩擰眉,有些不悅的看了眼落風,他跟著在戰王府呆了這麼些日子,自是曉得青茗對蘇子衿的維護,如今落風這般模樣,顯然是在給青茗找不痛快了。
只是,這樣一來,他身上的毒怎麼解?
“我說小姑娘呀。”天色溫和笑道:“你不要生氣,落風這小子不太會說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大人大量,不要遷怒孤鶩哈,依著我看吶,郡主當真是聰慧無雙、天下獨一的好。”
不得不說,幾個人中,就數天色最會看臉色,也最懂得哄人。一番話說下來,青茗的臉色也頓時好了幾分。
秋水見此,便也跟著道:“小姑娘莫要惱火,落風就是一瞧見漂亮姑娘就容易胡言亂語,你就當做他方才放了個屁,莫要與他計較,可好?”
說著,她朝天色使了個眼色,天色會意,立即便上前勾住落風的肩膀,防止他又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惹怒了這小姑奶奶。畢竟作為蘇子衿的人,青茗還是十分具有話語權的,且就蘇子衿而言,他們爺都不敢太過惹火,他們更是不能夠亂來。
“還是這位姐姐溫婉知禮。”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青茗自然也不會無故給秋水難堪,只見她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瓷瓶,挑眉道:“今日看在這位姐姐的面子上,便將解藥與你們,不過下次……”
說著,青茗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落風,眼底閃過邪惡的神色“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話落,青茗將瓷瓶往落風的方向扔去,力道之大,讓人為之詫異。
青茗的武藝,大抵在蘇子衿的所有暗衛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否則她也不可能只憑借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便脫穎而出,直接跟著蘇子衿貼身伺候。
落風伸手接下青茗擲過來瓷瓶,不由皺了皺眉梢。顯然是沒有料到眼前這個看似天真無邪,嬌小可愛的女子,竟是有那般深厚的內力。
青茗見此,也不以為意,只看向孤鶩,眉眼彎彎道:“傻大個,下次可別再被逮住咯,畢竟依著你的運氣,可能再也遇不到像我們這般好的人了。”
說完,青茗便輕功一展,很快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好?她們是好人?孤鶩聞言,不由有些無奈。但到底,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木著一張清秀的臉容,盯著青茗消失的方向,默不作聲。
“孤鶩,”這時候,天色湊上前來,不懷好意的擠眉弄眼道:“你是不是對剛才那小姑娘有意思呀?嗯?”
“胡扯!”孤鶩秀氣的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而後他立即轉頭,從落風手中拿瞭解藥便一刻不留的進了長寧王府。
“誒……”天色忍不住嘆了口氣,道:“男大不中留啊!”
秋水:“……”
落風:“……”
雖然沒有說話,但落風心中忍不住揣測:難道是多角戀?天色歡喜孤鶩,孤鶩歡喜青茗,青茗歡喜……誰?看來,這個角有點兒多啊!
府內,司言清冷貴氣的身姿立在門前,他鳳眸幽深沉靜,讓人看不出絲毫情緒。
“爺,屬下無能。”孤鶩單膝跪地,抱拳道:“蘇子衿並不信任屬下,故而。屬下沒能打探出任何有用的訊息。”
先前司言沒有讓他回來,其實孤鶩是有些難受的。但後來,他轉念一想,司言其實並不是那樣的一個人,所以,孤鶩便猜測到,大約是司言要他留在蘇子衿身邊,探測敵情。
只是,蘇子衿何其通透?她既然留了他在戰王府,就該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故而,孤鶩一直都只是在外院灑掃,雖偶爾也為蘇子衿端茶送水,卻終究都是進到屋子裡頭沒一會兒,便被青茗等人揮退。
“蘇子衿的病,”司言眸光清冷,秀美如仙的臉容浮現一抹深色:“是真是假?”
對於孤鶩能夠打聽到的訊息,其實司言一早便是心裡有數的。當時蘇子衿故意讓孤鶩出現在他的面前,其實是為了落他的面子,想讓他看看自己的下屬被這麼對待,是不是極為刺激人心?若是常人,大抵會惱羞成怒,亦或者深覺挫敗。可物件是司言的話,顯然這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因為知曉蘇子衿的想法,司言才留下孤鶩,順帶著也可以讓孤鶩在蘇子衿身邊探查一番,畢竟蘇子衿實在太過高深莫測,以至於神秘的不像凡人。
“依屬下所見,”孤鶩凝眉道:“蘇子衿的身子骨,當真如外界傳聞、以及她平日裡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