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清撤身躲過 ,而後,也揮劍與他對抗起來。
拂清明白,常乾既然為寒雨堂堂主,平素駕馭那麼多高手,他自己必定也非一般人,她拿出全部精力應對,幾招下來,果然一如自己所料。
恰在此時,又聽常乾冷笑,妄圖擾亂她的心神,“丫頭,你把長公主傷成這樣,陛下一旦知曉,絕不會放過你的,不若此時束手就擒,我還能給你來個痛快。”
拂清卻冷笑回道,“放心,她窩藏你這個朝廷欽犯,也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
常乾一頓,又沉聲問道,“你就不怕連累寧王?”
她神色絲毫不減鬆動,只道,“用不著你操心!”
語罷,劍花再度飛揚起來。
常乾陰狠,咄咄逼人,拂清卻偏靈巧,靈蛇劍使的出神入化,到底沒有辜負她十餘年的苦,沒有勢均力敵多久,漸漸地,她竟將對方逼到了下風。
然而就在此時,又從門外衝入一些人,看樣子應是她未來得及解決的侍衛,一旁癱坐的蕭怡容見狀忙大喊,“快殺了這個妖女,快殺了她!”
侍衛們得了吩咐,立時就衝到了眼前,拂清頭皮一緊,正欲使出十二分的精力應對,哪知卻在此時,又見一人從天而降,落在了殿中。
來人同樣一身黑衣,看起來面容倒也有幾分俊秀,就是年紀似乎不算小了,不過一身殺氣,一看就是高手。
驚訝之下,常乾似乎認出了這人,目中一亮,忙道,“寒池!你來的正好,快些將這丫頭拿下,回頭去向皇帝要賞!”
然而話音落下,對方卻並未立即應下,而是凝眉打量起了拂清。
而拂清也緊盯著對方,須臾,道了一句,“同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被叫做“寒池”的人卻笑了笑,道,“丫頭,你今日鬧得這個場面倒是夠大啊!若我不來,你自己可能應付得了?”
拂清也笑了笑,道,“未必不能啊!不過,你既然來都來了,便一起吧!這個人渣是朝廷欽犯,咱們將他拿下,去向皇帝討賞啊!”
“寒池”哈哈大笑,“那敢情好!”
語罷便與她並肩,向常乾殺了過去。
常乾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堂中最為得力的殺手,竟然會是這個小丫頭的人,驚訝之下,也只得匆忙來應對。
然而畢竟對方強強聯手,沒過多久,趕來增援的侍衛便被二人解決了個乾淨,而他自己,竟然也被逼到了牆角。
常乾孤注一擲,絕地反抗,又是一陣激烈的刀光劍影,拂清與同叔二人頗費了一番功夫,足足兩盞茶的時間過後,這才終於將他制服。
……
胳膊與腿腳皆被砍折,昔日陰險毒辣的寒雨堂堂主常乾,變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樣。
同叔掃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夫妻二人,問拂清,“丫頭,眼下該怎麼辦?”
拂清回答的很是利落,“殺了,回頭待官府一來,自然會以為此人回來報復長公主,後被府衛發現,殊死搏鬥之下,成了這般慘烈景象。”
同叔應了聲好,便要手起刀落,常乾卻不甘,匆忙喊道,“寒池,你為什麼會維護這個小丫頭?本堂主厚待你多年,你竟恩將仇報……”
同叔卻嘖嘖道,“恩將仇報?這話說得,去殺人賣命的是我,拿錢的也是我,我能分你一大半,已經仁至義盡了,談何恩將仇報?倒是你!當年衛離那般信任你,一路提拔與你,你卻將她妻兒出賣與這個毒婦,害得他十餘年骨肉分離,恩將仇報的是誰?”
常乾一頓,再度不甘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拂清卻甚不耐煩的回道,“他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
說著朝同叔使了個眼色,同叔心領神會,再不廢話,一刀下去,寒雨堂堂主常乾,便再沒了聲息。
解決了一個,同叔撣了撣衣袖,又看向已經抖若篩糠的蕭怡容,道,“這個呢……”
拂清凝眉想了一下,道,“我本也想送她歸西,不過現在……有了別的主意。”
同叔哦了一聲,頗感興趣的道,“什麼好主意?說來聽聽?”
拂清勾唇一笑,道,“同叔,你可曾聽過“人彘”嗎?”
聞言同叔還未說什麼,蕭怡容已經拼命大喊起來,“混賬,你這個毒婦,毒婦……”
撕心裂肺的恐懼聲中,同叔凝眉看她,“丫頭,不過幾年不見,你口味這麼重了嗎?小心叫你師父知道啊!”
拂清笑了笑,道,“我只是一提,又沒真的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