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他閒著。”黃有為輕鬆的說道:“人盡其才唄。”
電話裡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過了好一會,那人才說道:“我再想想吧……”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有為放下話筒,很有些不以為然,搖頭說道:“你這傢伙,當上了總統,膽子卻越來越小了,這麼下去可不妙,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啊!”
吳畏當然不知道黃有為在自己離開後就給葉知秋打了電話,商量自己的前程。
黃有為雖然看起來什麼都沒說,但是吳畏已經確認自己積功升職的事情估計是泡湯了,看現在這碼架勢,搞不好還有人想踩自己一腳。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司法部在漢陽試圖抓捕自己的事,也不知道這件事現在完了沒有。
回到小院裡,于靖和鍾笛一起迎了出來,吳畏這才想起來,自己回來還沒有通知鍾笛,連忙問道:“你怎麼來了?”
燕京大學是要住校的,開始的時候鍾笛還會在放假的時候偶爾回來住上一晚,自從把院子讓給吳畏後,也就不再僱人打掃。
他從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子弟,要讓他來收拾院子做飯那可要了老命,所以這些天一次都沒再來過。今天還是有同學提醒,有人看到他這個院子裡有人出沒,鍾笛擔心是有賊人光顧,這才糾結了幾個同學一起過來。
和鍾笛一起來的還有羅周道,他現在倒騰座鐘發了一筆小財,而且因為是自己的生意,家裡管不著,在同學當中算是個財主。看到吳畏回來非常高興,一力主張晚飯出去吃。
吳畏沒在黃有為那裡混到飯,正想著叫上于靖一起出去解決肚子問題,聽說羅周道要請客,毫不猶豫的就從了。
因為不知道司法部的事情解決了沒有,所以這次吳畏換了一身衣服,和于靖兩個都脫了軍裝,換上于靖帶來的長衫。
於撫遠給兒子準備的衣服自然不會差了,不過穿到吳畏身上卻顯得瘦了不少,用鍾笛的話說,這衣服一看就不是吳畏的。
吳畏乾脆脫了下去,只穿部隊發的白襯衣,五月末京城的天氣還算可以,吳畏體格強健,也不擔心受寒。
一群學生簇擁著吳畏和于靖來到平日裡常去的酒樓,那掌櫃的連忙迎了出來,倒不是他現在突然變得熱情了,實在是羅周道弄的鐘表在京城裡賣得很好,再加上產量有限,暗合了飢餓營銷的理念,所以羅周道在城裡很受歡迎。
羅周道錢包充裕,點菜也痛快,很快大家吃喝起來。
學生們關注的重點自然是遼陽血戰的細節,吳畏不願意多說,只挑無關痛癢的話來應付,倒把于靖急得抓耳撓腮。
羅周道的父親就是總參高官,對遼陽的事情當然知道得更多,看吳畏不願意多說,以為他是不想提起殺俘的事情,就差開話題說起近日來京城趣事。
那個曾經找人威脅鍾笛的教授張瑟竹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撰稿在京華時報上揭了老底,用章回體連載了五期,從他少年時的劣跡一直說到現在,連他年青時在家鄉教書時勾搭女學生的事都翻了出來,文筆居然很好,故事也講得引人入勝。
開始的時候張老先生還撰文為自己辯解,結果那邊的文章越寫越細,不但有名有姓,而且連時間地點都列了出來。
張寒看不是路,故伎重施,找人威脅京華時報撤掉稿子,結果惹惱了京華時報的總編楚白。
這個楚白年青時號稱才華冠京城,往來結交的都是京中名流,稍一發力,張寒就頂不住,忙不疊的出了京城去避風頭,連燕京大學的教授職位都不要了。
第164章幽居佳人
一頓飯吃得盡歡而散,連於靖都喝得打晃,只有吳畏和鍾笛兩個人還有餘量,張羅著結帳走人。
說來也奇怪,吳畏的身體那是久經考驗的,酒量自然是好,鍾笛一介文弱書生,酒量竟然是天生的,據說就從來沒有真正喝醉過。
兩個人送了羅周道等人回到學校裡,正好看到一隊國防軍士兵走過來,吳畏奇道:“現在部隊也要到學校附近來巡邏了嗎?”
鍾笛搖頭笑道:“前些日子,在學校西邊新建了一個軍事學院,這些人都是幫忙幹活的。”
吳畏這才明白,想了想也沒在意,只覺得總參家大業大,要幹工程卻用士兵來做苦力,未免小家子氣了一點,一點都不知道刺激消費的重要性。
他陪著眾人來到學校門前,和大家揮手告別,這才扶著于靖返回居住的小院裡。
今天鍾笛叫了不少從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