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秦厲穩定心神,儘快換上一張笑臉,這才進屋。
“相公回來了!”林嫣兒興奮的陡然躍起,也不顧爹孃在場,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一下子扎入了秦厲懷中。
一股暖流流進心田,秦厲好生感動,這就是我的老婆。這一世我親愛的老婆呀!
見老丈人和丈母孃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嫣兒,秦厲輕咳了一聲,林嫣兒這才從秦厲懷中出來,轉身瞥見爹孃詫異的眼神,不禁立時羞的滿面緋紅,悄悄低下頭。
“咳咳,乖女婿呀,還沒吃飯吧,我這就去準備!”林氏很快從驚訝中走出,尷尬的一笑,轉身便要去廚下。
“泰水大人且慢,這是皇上賞給我的甲魚,煩勞泰水大人燉了吧!”秦厲急忙提起手裡的甲魚,遞給林氏。
林氏早就注意到秦厲手中的甲魚,本來作勢欲接。這時聽說是皇上賞賜的,立時嚇得臉色蒼白,慌忙縮回了手。
“哎呦!這是皇上賞的。咱得供奉起來呀!”轉頭看看林英,一臉的悽惶之色。
林英也是驚訝萬分,看著秦厲手裡的甲魚,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秦厲不以為意,淡淡說道,“泰水大人,這是隻甲魚,甲魚就是用來吃的,燉了吧!”
說罷強行塞進林氏手裡。
林氏猶豫道,“那我就去燉了?”
秦厲堅定的點點頭。
“乖女婿這一去不但沒傷到分毫,還得了賞賜,真是了不得吶!”林氏臉色緩和下來,對秦厲一臉的崇拜。
此時她對秦厲這個上門女婿是一百二十個滿意。
“恩,皇上不僅賞了甲魚,還賞了這個!”秦厲一臉尷尬的晃晃手裡的癢癢撓。
林嫣兒急忙看去,不禁“噗嗤”一聲樂了。
這都是啥東西呀?皇上賞賜的東西咋都這麼奇特呢!
對秦厲能安全回家,林英雖然非常歡喜,但也好奇不已,此時終於輪到他說話了。林英著急問道,“秦厲,今日告狀如何?皇上可答應要處置那吳經?”
秦厲無力的搖搖頭,心道,應該如何向岳丈大人說起呢。總不能說自己臨陣退縮了吧?在自己臨去前,自己可是豪言壯語,信心滿滿,岳丈更是鼎力支援,看好自己這女婿的血性的呀。
這樣想著,不禁臉上一紅,支吾道,“沒有,那吳經是皇上最寵幸的太監,想告倒他實非易事,需從長計議才行!”
林英聽了雙眉緊鎖,長嘆一聲,“唉!當百姓難吶!民到了啥時候也休要和官爭。”
林嫣兒和秦厲相處一個月有餘了,此時她早已對秦厲十分了解。見秦厲說話閃爍其詞,表情很不自然,立刻斷定這裡定有隱情。
畢竟是恩愛的小夫妻,她心裡向著秦厲,此時自然不會說話讓秦厲難堪。
閒聊了約有小半個時辰,林氏便大著嗓門招呼三人吃飯。
現在這一家人,秦厲儼然成了中心人物。晚上秦厲沒回家吃飯,他們哪裡能吃的下呀!
此時一家人圍坐一桌,氣氛和諧融洽,好不美哉!
新鮮的甲魚燉出來,離老遠便有陣陣清香飄出,肉鮮味美。依照林氏的意思是要秦厲一個人吃了,秦厲哪裡會同意?皇上賞賜的嘛,自然要一家人共享,都要沾沾皇上的貴氣。
快樂溫馨的吃罷飯,秦厲和林嫣兒雙雙回屋。
剛一回屋,林嫣兒便俏臉一揚,著急問道,“相公,今日告狀到底是怎麼回事?相公是不是臨陣退縮了?”
得得,這小妮子鬼精靈哩。
相處一個多月了,林嫣兒因為了解了秦厲,並且對秦厲這個倒插門女婿很是滿意了。她便再也不像兩人初始時那般木訥,早已恢復了往日裡的俏皮狡黠。而且因為秦厲很隨和,一點兒沒有別人家相公那種一本正經的架子,這正和林嫣兒的心思,更使她活潑靈動,無所顧忌。
秦厲苦笑一下,說道,“什麼也瞞不過你!”
隨後便把今日見到皇上的情形一五一十毫無隱瞞的說出。
林嫣兒認真聽完,眨了眨晶亮狡黠的美眸,嬌笑道,“妾就知道相公會隨機應變的,若是妾沒猜錯的話,相公其實並不想就此罷手?而且還想好了搬倒吳經的辦法?”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秦厲一把摟過林嫣兒的嬌軀,喃喃道,“知我者我妻也!姜老伯家慘遭不幸,吳經矯上意胡作非為,我秦厲雖是一介小民,但既已下定決心要搬倒他,豈能言而無信,就此善罷甘休!”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