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嬪離去之後,穆寒清淡聲對靈兮說:“我去找葉景依……你自己小心些!”
“我要去!”靈兮很堅定的說。
穆寒清深深的看了靈兮兩眼,而後嘆息一聲,率先走了出去。
靈兮見他不反對,連忙跟了上去。
後院。
葉景依似乎早已經料到穆寒清與靈兮會去興師問罪,早早便備好了茶點等著他們,看到穆寒清進門,她殷勤的迎上來,親密的挽著穆寒清的衣袖說:“殿下,今日怎麼這麼早?”
“有事問你!”穆寒清無情的撥開葉景依的手,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葉景依眸色一寒,但當著靈兮的面,她卻絲毫沒有表現出受傷的情緒,嬌笑著轉過身來給靈兮行禮,嬌聲道:“王妃怎麼也有空過來?”
看她的樣子,靈兮心裡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葉景依,昨日之事,你可有什麼解釋?”穆寒清單刀直入,一點都不含蓄。
葉景依卻錯愕的看向靈兮,又看穆寒清,有些找不著頭腦的笑問:“殿下說什麼事情?”
“靈兮失蹤一事,你到底充當了什麼角色?”穆寒清沒工夫與她虛以委蛇,問話也很直接。
聽了穆寒清的話,葉景依立馬便垮了臉,用手絹摁壓自己沒有眼淚的眼角說:“殿下這樣對我覺得合適麼?”
“葉景依,我沒工夫搭理你!”穆寒清聲色俱厲的說。
葉景依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跳起來指天發誓說:“殿下不信可以去查,若真是我乾的,我願遭天打雷劈。”
她眼珠子轉了兩圈之後,期期艾艾的說:“不過,我昨日倒是聽依柳郡主說,要葉靈兮不得好死!”
依柳?
穆寒清眸色一凜,用清冷的眸子盯著葉景依看了許久,而後拉著靈兮就走。
“殿下相信她?”出了門後,靈兮問穆寒清。
穆寒清嗤笑道:“她的話可信就怪了,但是這一天,足夠她安排很多事情,你先回去休息,我去找依柳問問情況!”
穆寒清言落,便朝門口走去。
在去平陽侯府的路上,魅姬出現在穆寒清的馬車中。
“主上,屬下去調查過了,葉靈兮被綁架一事,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是依柳郡主所為,所有能查到的人證,皆能證明,人是依柳郡主的,人已經在送往平陽侯府的路上。”
穆寒器邪肆的勾唇道:“那黑袍與面具人,素來與葉景依關係密切,依柳那蠢貨,吃了葉景依這麼多暗虧,竟還不看不透那女人,活該!”
“總不能便宜了葉景依吧?”魅姬雖然對葉靈兮沒什麼好感,可相對而言,她更討厭葉景依這樣不折手段的女人。
穆寒清幽冷一笑,沉聲說:“本王自有辦法對付她,去守著雲家,若有異動,殺之!”
“諾!”魅姬風一般消失在馬車內。
平陽侯府。
從得知靈兮安然回到穆寒清身邊的那一刻起,依柳便嚇得藏在香閨中,再也沒出過門。
“郡主,不好了,七殿下來了!”依柳的丫鬟大喊著跑進依柳的香閨。
依柳聽了丫頭的話,嚇得三兩下將丫鬟推出門去,反手將門閂起來,自己躲在床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穆寒清一進平陽侯府,平陽侯與夫人便迎上來,平陽侯見穆寒清臉色不善,立刻便聯想到依柳出參加壽宴,定是與穆寒清起了衝突。
可他不動聲色,假裝無知的笑著問:“寒清,你今日如何有空來看舅父?”
“我是來找依柳的,她人呢?”穆寒清雖然生氣,但語氣還是很平和。
一聽說他要找依柳,平陽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拱手道:“殿下,依柳她不在府上……”
穆寒清勾唇諷刺的笑著推開平陽侯,朝依柳的閨房跑去。
侯爺夫人從未見穆寒清這般無禮,可她完全不知箇中緣由,連忙問:“侯爺,這殿下是怎麼了?”
“出大事了!”平陽侯拍著大腿,追了上去。
穆寒清走到依柳房門前,耐著性子敲了敲門,沉聲道:“依柳,把門開啟!”
“我不!”依柳直接拒絕。
穆寒清冷笑著說:“怎麼,害怕了?”
“我……我才沒有,我只是身子不適,不想見人!”依柳強行撐著,就盼著穆寒清不是來找她問罪的。
很好!
穆寒清再也耐不住,抬腳一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