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誰喜歡同你親近……”
他沒有拆穿她,低頭笑笑只是叮囑道,“回去的時候也可以這般同人交往,我不在府上的時候。”
“知道了”
“那樣我如果沒有時間陪你,你也不會感到寂寞了。”
“知道了”
“不然生個孩子……哎,殿下又打我。”
……
晚上,沐欽澤站在爾玉軒的院子裡,昭嬌則因為方才玩的一身是汗,在凈房沐浴。
一隻鴿子撲稜稜地又不知從哪兒飛來了,他伸出手接住它,因為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這次倒是沒有覺得重。
待他將它腳上的纏著的字條解開,緩慢地攤平,看清字條上的字之後,面上卻突然浮現了極其複雜的神情。
接著,他將那字條揉進手中,張開手的時候,掌心的粉末隨風而逝。
他站了會,想了想,便抓了鴿子回到房內,撿了只筆,又匆匆寫好一張,在昭嬌進房之前,將那鴿子放了出去。
“你在做什麼?”昭嬌洗的香噴噴的進入了房內,心情不錯,一下子從背後圈住眼前的人。
進房的時候,她看到他背對著窗似乎在發呆。
“沒什麼,賞月。”他緩和了神色,說道。
“今天哪裡有月亮。”昭嬌低聲問。
“方才還有的,給雲遮住了。”他道。
“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她突然探頭上前問。
“沒有。”
“騙人。”她抬頭看著他的臉,“你說謊的時候,會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無言,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發現這種奇怪的規律。“我何時在你面前說謊?”
“反正我就是知道”她平靜地說,接著身上的氣息突然沉靜下來,緩緩開口道:
“沐欽澤,是不是你發現,其實你查不到我父君過逝的事情。 ”
“……” 他面色微變,還未想好如何作答,昭嬌卻盯著他的眼睛又道。
“其實我知道你那天是哄我的,你一個延川世子,小鄉巴佬,在京都什麼都不是,能查什麼出來……實話說,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對於你我來說,都太難太難了……而且,其實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沒有證據。”
她見他有些微楞,又輕聲說:“其實,其實這兩天我一個人生氣的時候,想了好多事。不怕你笑話我,這也許聽起來很像在說教,但是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其實人的生活也許永遠也無法像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