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卻又晚了點,不過兩人都餓了,尤其是楚恪寧,折騰了兩天,飯菜一端上來香味撲鼻,她頓覺餓得是前胸貼後背的,也沒客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癢的不嚴重了?傷口疼不疼?”韓耀庭還在問她。
楚恪寧吃了一大口叉燒鹿脯,邊嚼邊怔:“傷口在哪裡?”
“撓破的那些地方啊。”韓耀庭又好氣又好笑,這會兒才發現她真的挺粗枝大葉的對她自己。
楚恪寧‘哦’了一聲,一點都不在乎的笑:“你也太誇張了,撓破了皮而已,什麼傷口啊。沒關係的,一點都不疼,癢癢也好多了,能容忍的範圍內。”這就已經阿彌陀佛了,經過這一次楚恪寧知道了,世界上最難受的事情是什麼?就是癢!
韓耀庭也笑,給她夾了一筷子她大口吃的鹿脯:“多吃點。”
“現在什麼情況?宮裡頭……”突然有種感覺,楚恪寧奇怪的看著他:“宮裡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韓耀庭的薄唇又抿了起來,不過這一次雋秀的臉上倒是有了些可疑的紅色,小心的看著她才點頭:“皇帝身邊有我一個眼線,昨天晚上的時候,說了你進宮的情況。”
楚恪寧也抿了抿嘴唇,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快點吃啊,你也兩天沒吃東西了吧?多吃點。”
兩人都低頭吃東西,半天沒說話。
韓耀庭吃了一會兒定了神,才道:“宮裡頭依然當成是天花,因為還沒有人染上,氣氛倒是沒白天那麼恐慌了。太醫們在宮裡清洗各處,估計會戒備緊張一段時間。至於府裡頭,老太太昨天還急慌慌的去了宮裡,但守門的太監就沒給傳話,今天她倒穩住了,沒去求見。”
楚恪寧點頭,聲音低了點道:“這屋外面的人是不是也以為我得的是天花?”
韓耀庭點頭:“自然,只香豆知道實情。”又對她道:“皇帝那邊你也不用擔心,過大禮的時候聲勢浩大了些,現在京城應該全都知道了咱們定親的事,你在別人的眼裡馬上就是晉王妃了,便是皇帝在這節骨眼也不好對你興師問罪。如果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