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等的,不幹管家的事,風翎怎麼說也是自家兄弟,我心裡擔心他。”說罷四下看了看,沒看到風翎回來,便問她道:“風翎呢?”
俞千齡聞言十分不耐,道:“以後不要提他了!真是個混賬東西,一天到晚頂著我的威名在外面為非作歹,真當什麼人都是他能惹的了?我看這種不懂事的東西也不必回來了。”說罷拉起時懷今道,“一個個的都不聽話,快跟我回院裡休息去。瞧你這病懨懨的樣子,後院這點屁事都管不了,還要我操心,這才一個風翎,以後人多了你怎麼辦?”
時懷今聞言垂下頭,模樣看著十分委屈。
這時管家上前好言相勸:“殿下,您不要怪駙馬,是老奴無能不能替駙馬分憂。”
俞千齡聞言冷哼了一聲:“你們倒是主僕情深!滾去弄飯,回來都沒一口熱飯吃,你就是這麼當管家的?想我把你革職?!”
管家聞言趕忙告罪下去吩咐了。
俞千齡氣沖沖的帶著時懷今回屋,門一關上,她衝著時懷今怒道:“你操那狗東西的心做什麼?自己身子怎麼樣,心裡還沒點譜嗎?還有心思去操心這種雞毛蒜皮的事,病著還想出府,你可真能啊!”
時懷今現下已經不怎麼怕俞千齡了,沒理會她的指責,抬頭問她道:“殿下是把風翎交給那位向大人處置嗎?”
俞千齡一聽這個有點語塞,畢竟是她還沒來得及和他說,便讓向澤接手了本要他掌管的事了。瞧他,都叫她殿下了,這是又生氣了,真是個氣包男人!
時懷今見她不答,又繼續質問她道:“殿下是信不過我嗎?還是我做事不合殿下心意?”
俞千齡對上他執拗的臉,嘆了口氣,拉他坐下:“瞧瞧你,眼中越發沒有我了,這都敢質問我了。”
時懷今緊盯著她的雙眸:“我不是質問,我只是想知道我哪裡做的讓殿下不滿意了,使得殿下將此事交給了別人。”
俞千齡現在真是拿時懷今沒辦法,氣不能氣,罵不能罵,萬一他又一個不順心病重了,更糟心的那個人還是她。
她握上他的手,心平氣和道:“你誤會了,我這是為你好,心疼你呢。”
時懷今脾氣還挺大了,抽回了自己的手問她:“不知殿下何意,請殿下明示。”
俞千齡感覺自己這暴脾氣都被他打磨平了,竟也沒生他的氣,還把他拉過來抱住親了一口:“咱們好好說行不行?別一口一個殿下的,多生分。”
時懷今似是被她哄好了一些,語氣放軟下來:“那你說吧,到底為何?”
俞千齡嘆了口氣,看著他仍有些賭氣的臉,覺得自己真是費心不討好。
作者有話要說: 直男齡:行行行,你病嬌你有理。
白蓮今:呵,更有理的還在後面呢!
第72章
第七十三章
時懷今起身坐去了她對面,就那麼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看這勢頭好似她不說,她以後就別想碰他似的。
俞千齡不禁開始回想,這男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怕她了?還記得他之前多麼隱忍退讓,乖巧懂事,轉眼間就成了現下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想一想她又覺得好笑,前幾日她還勸他任性一些,放肆一些,現在他真放肆了,她卻有種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時懷今見她不說卻笑,蹙眉問她道:“你笑什麼呢?”
瞧這口氣,還是當初的時懷今嗎?
俞千齡收斂了笑意,道:“瞧你,現下問我話都要離我遠遠的,三堂會審似的,我有那麼十惡不赦嗎?”
時懷今看了看自己左右,左右兩把空椅子,他坐中間,確實有那麼幾分三堂會審的威嚴,他放柔了神色:“我沒這個意思,只是哪次我要和你正經說話,你總做些不正經的事含糊過去,這次我希望你能清楚明白的跟說我。”
她有這樣嗎?俞千齡回想了一下沒想起來,道:“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坐正了身子,板正了態度,道,“我前幾日見了向澤一面,談及了風翎的事,這風翎近些日子實在有些招搖,竟敢收人重禮借我威名替人辦事了,想必此事你也知道。”
時懷今點點頭:“那人與朝中之人並無牽扯,不過是市井中人,因而我也沒有插手。”
俞千齡不悅道:“事是小事,可縱容下去便是大事了,我已容不得他。向澤得知你來處理此事,倒是提醒了我一番。你與旁人不同,你是我的駙馬,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我不能讓你因為風翎這種小人手染纖塵,我不能讓你身上濺上汙血。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