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自薦,我便將此事交於他了。”
俞千齡這話說得好聽,時懷今卻不知她是真這麼想,還是覺得他沒有用,所以藉此搪塞他。
“那為何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呢?”
這回俞千齡有些歉疚道:“這不是剛定下來你就生病了,我就給忘了,向澤定下策略以後也沒提前跟我知會一聲就動手了,我也是他動手才想起來這事,我對風翎本也不上心,哪會總記得他的事?”
可她可知他在風翎身上下了多少工夫?他一直等著風翎牽扯出那背後之人,卻被她輕鬆一決定給中斷了。不過,現下倒也是陰錯陽差牽扯出了管家,雖然不知管家是奉了誰的命令,但也不算之前的付出一無所獲。
俞千齡見他不說話了,臉色還有點不好,小心問他:“還生氣?我這也是為你好……”
時懷今這還是第一次瞧見俞千齡看他臉色說話的樣子,心中的情緒平復了一些,道:“我在你心中是溫室中的嬌花嗎?這點小事你還怕我做不了?”
俞千齡皺眉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也不是說你做不了,我是不想你沾染那些髒東西,你在我心中該是纖塵不染的,旁人與你比都是淤泥。”
她說的很認真,時懷今也在她眼中看到了真誠,可他卻不知她如此看他,他是該喜還是該憂。若他是女子怕是很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可他是男人,他不想只是站在俞千齡的背後,他也想做點什麼,能與她比肩而立。
終究時懷今還是沒再繼續和她探討這個問題,他知道再說多了,怕是俞千齡便要不耐了。就轉了話題道:“經此一事,我發現管家是內鬼。”
“管家?”
時懷今將方才發生的事講給了俞千齡聽:“如此想來,之前他將風翎安排給你,便是早就懷了挑撥你我的意思,只是沒想到我會如此寬容大度,這才從風翎那裡下手。”
這駙馬府建立之初在選人上費了不少功夫,府中之人往上數三代都是身世清白的,管家更是如此,卻沒想到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