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小說:女尊之寵夫 作者:死磕

片刻,終於旺了起來,將屋裡照的通透。

阿阮這才看到自己身上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沾了血跡。

他心裡猛的一涼,忙去看魏憫。

魏憫已經扶著櫃子站了起來,抬頭看到燈光下阿阮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頓時出聲安撫,“我沒傷著要害,就胳膊和手被劃破了。”

也許是今天晚上受到的驚嚇太多了,阿阮在聽到魏憫沒傷著要害時,心裡竟莫名感覺到一絲的安慰。

他把魏憫扶著坐在床頭,趕緊轉身去翻自己行李中的藥箱。

魏憫胳膊上的傷不算很重,就血流的多,但右手手掌上有多道傷口,其中兩道傷口被碎片利的很深。

見阿阮盯著自己的手,魏憫語氣平靜的解釋道:“我若是不用力,可能殺不死她。”

魏憫之前從未殺過人,今天是第一次手沾鮮血,卻顧不得害怕多想。因為她要是不死,死的就是自己和阿阮了!

魏憫低頭,垂眸看著單膝跪蹲在自己腿邊給她包紮的阿阮,用乾淨的那隻手摸了摸他的臉,輕聲問他,“阿阮,害怕嗎?”

——怕、怕的要死。

阿阮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在此刻終於流了出來,他仰頭看著魏憫,淚眼婆娑,抬手“道”:

——我在櫃子裡面好怕你出事,你要是有個好歹,我該怎麼辦?

阿阮比劃完之後,抬手摟住魏憫的腰,身子擠進她雙腿之間,害怕的哭了起來。

魏憫直到現在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抬手撫著阿阮的腦袋,垂眸說道:“我是你的天,是擋在你前面的盾,我怎麼可能有事?不怕了,都過去了。”

就在阿阮止住眼淚,準備和魏憫一起出去看看現如今外面的情況時,就見有人再次踏進了裡屋的門。

來者也是一身黑衣,卻先一步扯下臉上的黑巾,笑著露出酒窩虎牙,看向魏憫,問道:“我們又見面了。我給你挑的糕點,你夫郎可還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救兵:我來啦我來啦,殺手呢?(四處尋找)

魏憫:→_→你來晚了(指屍體)

阿阮:出走左轉不送

救兵:說好的受歡迎呢QAQ

提醒一下,老八派來的這個,之前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在第二十四章,就出場一句話,還有最明顯的一次是第三十幾章裡,魏憫買糕點時碰到了她

第37章 一場大火

來者也是一身黑衣; 卻先一步扯下臉上的黑巾; 笑著露出酒窩虎牙; 看向魏憫,問道:“我們又見面了。我給你挑的糕點,你夫郎可還喜歡?”

魏憫認出她的臉之後; 才緩緩將□□的匕首又插回靴筒裡; 直接問道:“外面情況如何?”

這匕首正是剛才女人拿的那把; 魏憫將血擦乾淨後,從她靴子裡翻出鞘; 隨後學她,將匕首塞進自己靴筒裡留著防身。

十八見屋裡一片狼藉,又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和幾乎滿身是血的兩人; 立馬收起自己吊兒郎當的笑臉; 拱手單膝跪在地上,認真說道:“屬下暗衛十八; 領八殿下之令,從您出京那日起十八便是魏大人您的人了。”

她的身份魏憫能猜出個大概來,本以為只是個在集市上收集訊息的普通探子之類; 卻沒成想竟是個隱於市井之中的暗衛。

更沒想到的是蔣梧闕竟這般大方; 將傾心費力培養的暗衛送於她。

魏憫走過去; 親自彎腰用沒受傷的左手將十八扶了起來,沒多問其他的,而是重複最初的問題,“外面情況如何?”

十八知道魏憫現在並未從心底信任自己; 也沒多過於解釋,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來之後,說道:“外面的事屬下已經處理好了,不過關於今晚的事說起來話有點長,要不您聽屬下長話短說?”

許是十八之前做過說書的先生,講起事情來語氣跌宕起伏不定吊人胃口,給人一種聽書的感覺。

魏憫想既然她有時間說“書”,那外面的事情她應該是處理好了,於是便拉著阿阮坐在床沿上,也不急了,道:“你說吧。”

十八本想拉把椅子坐下來好好說,可屋裡唯一能落屁。股的地方就是那張還完好的床了。

□□夫兩人坐在上面,她自然不能湊過去,便規規矩矩的站著,說道:“從出京起,屬下便在暗處跟著您了,上個驛站時您收到的紙條就是屬下送的。”

魏憫聽到這裡瞭然,隨後反應過來一件事,嘴角慢慢挑起一道弧度,若有所思道:“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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