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鋒,僅僅是數十匹戰馬馬蹄踏的聲音便如雷鳴一般,戰馬上身披鎖子甲的騎士怒視著面前,手中的長矛握緊等待最佳的時機出矛的一刻,鋒利的矛尖渴望著敵人的鮮血。
“旋風炮轉向騎士的方向,發射。”阿若德佩服騎士們敢於直面敵人的勇氣,但是佩服歸佩服,在戰場上不上你死就是我活,就看誰技高一籌。
“嘩啦~~~。”雜役們將沖天柱上支撐軸轉動了一下,立即旋風炮的捎移動到了西邊,皮索的方向對準騎士們所在的方向,旋風炮靈活的換了方向,所花費的時間不到十秒。
“發射~~~。”阿若德看著逐漸逼近的騎士們,他嘶聲力竭的怒吼一聲,將手中的利劍狠狠的向下一揮舞,雜役們連忙猛拽皮索,捎的一端裝填的石頭炮彈立即飛出,衝著騎士們的隊形砸了過去,十枚石頭炮彈同時砸向排成一列的騎士們,頓時人仰馬翻,戰馬嘶鳴,重騎兵騎在戰馬上目標比低賤的步兵要大的多,無論是砸中戰馬還是馬上的騎士,都是一個結果。
“。。。。。。”看著數十名身強力壯的薩克森騎士,身披堅甲,手握利矛,剛剛還不可一世,此時卻被旋風炮的炮彈砸的人仰馬翻,戰場上竟然出現了奇異的寂靜,人們都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還愣著幹什麼?快乾掉那些薩克森騎士。”阿若德嚥了咽口水,即使是始作俑者的他也感到緊張,他看見那些被砸中的騎士被擊落下馬,但是並沒有死亡,騎士們暈頭轉向的想要站起身,抓住身旁蹦跳不安的戰馬,而沒有被砸中的騎士儘量駕馭戰馬躲避被砸下來的同伴。
“噢,噢哇~~~。”武裝僕人們相互看了看,突然眼中迸發出激情,他們看向那些被砸下馬的薩克森騎士,此時眼中已經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貪婪,他們歡呼著握著自己的武器向這些落馬的薩克森騎士們衝去。
第六十八節黎明之前
薩克森騎士們被旋風炮打的暈頭轉向,即使是身經百戰的騎士畢竟也是人的**,更有的石頭砸中他們前進的地面上,使得騎士們最親密的夥伴戰馬受到驚嚇,戰馬們好似從未上過戰場,又蹦又跳把背脊上的騎士顛下馬,結果騎士的一隻腳還掛在馬鐙上,被自己親密的夥伴拖著在地上很長一段距離。
“衝呀。”就在此時溫德爾家族的武裝僕人們雙眼通紅,充滿了貪婪的目光,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這一小群被旋風炮攻擊而處於混亂的騎士們衝來。
“主啊。”烏爾裡希伯爵的副官面如死灰,他曾經在這樣低賤而毫無榮譽的下等步兵臉上看見過許多種表情,有恐懼,有獻媚,有自卑,但是這種帶著狂熱的目光還是第一次,看著自己和自己的騎士們就像是看見一頓美味的大餐,在驚慌中副官撥轉馬頭向城堡的大門方向跑去。
“殺啊~~。”剩下的騎士們可沒有這麼好運,武裝僕人們將那些落馬的騎士團團包圍起來,用手中的長矛驅趕戰馬,在長矛的威脅下戰馬人立起來驚恐的嘶鳴奔跑起來,在奔跑的過程中慌不擇路的踩了自己的主人一腳,而落馬的騎士被摔的七葷八素。
“滾開你們這些下賤的傢伙。”騎士努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在跌落的時候他的樽式頭盔歪斜了,視野孔跑到了一邊,眼前的黑暗更加讓他驚恐萬分,騎士揮舞著自己的手臂企圖趕走那些下賤的農夫。
“這個是我的。”可是騎士的努力在武裝僕人們看來只是寧死前的掙扎,他們拉住騎士的雙腿將他在地上拖行,並且因為分贓不均而爭吵起來,當騎士想要踢開這兩個粗魯無禮的農夫的時候,一名武裝僕人拔出自己腰間的一根一端粗大光滑的木棍,衝著騎士的樽式頭盔狠狠的敲擊起來,在猛烈的敲擊下那名騎士竟然被敲暈了過去。
“噢,上帝,啊~~~~。”另一名騎士被武裝僕人們用長矛的杆擊打,因為長矛的尖部對身穿鎖子甲的騎士來說實在毫無作用,武裝僕人們先用柔韌的長矛杆部猛抽騎士的軀體,然後一名身手敏捷的人上前掀開騎士的頭盔,用鋒利的割肉小刀從縫隙處插進去,被刺中咽喉部位的騎士還沒有死透的時候,武裝僕人們便一哄而上將他的盔甲和衣物剝光,就算是知道戰後那些貴重的物品也會被貴族剝奪,但是他們依然樂此不疲,這也許就算是人類貪婪的本性吧。
“格拉其~~~。”在薩克森騎士們中也有極為勇敢機智的騎士,兩名薩克森騎士擺脫武裝僕人的糾纏,他們抓住從身邊經過的戰馬的韁繩,努力了幾次才翻身上馬,周圍的武裝僕人們此時正在搶奪戰利品,在疏忽大意之下兩名薩克森騎士竟然突破了溫德爾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