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裝僕人,他們拔出身上佩戴的短劍,高呼著口號發出絕地反擊,短劍的一端用鉸鏈連線在胸口,可以避免在作戰混亂中丟失。
“這些笨蛋。”阿若德和依夫同時看見兩名薩克森騎士穿過他們佈下的防線,騎著戰馬向旋風炮的方向衝來,即使沒有手持長矛,薩克森騎士騎在戰馬之上普通的雜役們也不是對手,現在唯一能夠對付薩克森騎士的就只剩下哥倆了,同樣作為騎士的阿若德和依夫也不含糊,他們走到旋風炮之前,握緊自己手中的利劍,並排站在一起,雙膝微微彎曲,使得重心下移,手中的利劍採用犁位式。
“你準備怎麼打?”依夫挪動了一下腳步,但是他的肩膀卻非常的平穩,雖然依夫是一個喜歡縱情歡樂的騎士,但是他的武藝卻是非常紮實。
“用低位交擊,先殺馬。”阿若德咬了咬牙齒,射人先射馬,騎在戰馬上的騎士實在太危險了,可是要攻擊在高速衝鋒的戰馬這可能嗎?
兄弟兩人相互短暫的交談了一下,就這一點點的功夫,兩位薩克森騎士已經縱馬向他們衝過來,看著逐漸逼近的戰馬,兩匹戰馬一匹是粟色的,另一匹戰馬是棕色的,戰馬打著響鼻,蹄子踏在泥土中刨出小坑帶出泥土,戰馬上的騎士還拼命的用腳後跟的金馬刺磕馬的兩腹,唯恐戰馬的速度不夠快。
“殺~~。”看著越來越近的戰馬,依夫張開雙臂猛的向前大吼著跑去,他那半截鐵塔般的身軀,以及彪悍的面容,竟然將騎士胯下的戰馬驚嚇的硬生生的停止奔跑,馬頭本能的向一邊躲避,即使是背上騎士的催促也無濟於事,乘著這個機會,依夫雙手握緊雙手大劍,向棕色戰馬的前蹄砍去,他的力量如此之大,劍如此之鋒利,只一下便將棕色戰馬的前蹄削下來,戰馬悲鳴著跌倒在地,而薩克森騎士再一次重重的跌在地上,可是這位騎士掙扎著打算站起來的時候,依夫從下方向上揮劍,劍鋒切斷了騎士的脖頸,鮮血開始如涓涓細流,隨後便大股大股的湧出,騎士抬起手用鍊甲手套摸了摸傷口,然後垂下頭倒在地上再也不動。
另一邊,阿若德巧妙的躲避過粟色戰馬上騎士的短劍,身體轉到另一側,然後左手持劍柄,右手壓著劍身,用劍尖對準馬身猛的一刺,粟色戰馬吃痛之下蹦跳著把背上的騎士摔下,這時候阿若德才悠閒的踩在騎士的胸口,把劍尖對準騎士。
“投降,還是再戰?”
“唔。”騎士抬起頭部,看了一眼被殺死的同伴,再看了看阿若德的劍,只好鬆開握著短劍的右手,將兩隻手舉起來。
薩克森騎士的突襲簡直失敗的一塌糊塗,因為烏爾裡西伯爵也沒有想到這種投石器竟然可以360度轉向,所以也沒有追究副官的戰敗責任,可是手下騎士的折損讓這場城堡的防衛蒙上了陰影。
“火,火~~~~。”就在當天的夜晚,從城堡外旋風炮突然將裝滿鯨魚油的陶罐投入,陶罐的口部有點燃的亞麻布條,陶罐破裂鯨油遇火就燃,頓時哥廷根堡成了火海一片,迫使烏爾裡西伯爵一面要防備敵人乘亂攻擊,一面要派人救火,整晚上在城堡外的梅森公爵和他的騎士們就像是在看一出鬧劇,當然心情那是格外的舒暢。
“阿若德爵士,你的武器和作戰方法我很欣賞,但是我們必須要攻下城堡,這才是最重要的,我要的是一座城堡而不是一座廢墟。”梅森公爵將阿若德叫來,對他說道。
“是的公爵大人,我和我的家人會帶領士兵們奪取哥廷根堡的。”阿若德向公爵鞠躬後,自信的對梅森公爵說道,那口氣就像是攻下一座城堡簡直就像是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蘋果一般容易。
“哦,什麼時候?”梅森公爵看見阿若德自信的摸樣,反而起了好奇心,雖然阿若德的旋風炮以及火攻讓烏爾裡西伯爵疲於奔命,但是作為一個擅長防守的軍事貴族,烏爾裡西伯爵一定會嚴加防範的,夜襲肯定是不可能討到便宜的。
“請您耐心等待吧。”阿若德微微一笑,神秘莫測的對梅森公爵說道。
同時,烏爾裡希伯爵確實如梅森公爵所說,他即使是在救火的同時,也守在城牆上緊緊的盯著漆黑的夜空下,如篝火如繁星般的梅森公爵的營地,每一個哥廷根堡守衛都緊繃著神經,他們知道敵人隨時會衝上來,可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城堡中的火勢也逐漸受到了控制,城堡中的守衛者們發現梅森公爵的陣營並沒有任何異常,就連旋風炮從零零散散的攻擊變得逐漸停止,操作旋風炮的雜役們靠在旋風炮旁邊睡著了,只有一些武裝僕人在放哨。
“看來這一夜終於熬過去了。”烏爾裡西伯爵疲倦的對身旁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