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身穿宗教長袍的洛姆瓦教士施施然的走過來,斯拉夫人都恭敬的為他們讓出一條道路,洛姆瓦教士們不但是斯拉夫人的精神導師,事實上他們還掌握著各種醫術,這也是洛姆瓦教士們被斯拉夫人們信仰尊敬的主要原因。
“不行了,看起來根本沒救了。”可是當洛姆瓦教士長老仔細的觀看阿普頓首領的傷勢的之後,他也只能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愛莫能助,就是在有效的草藥也不可能開啟阿普頓首領的胸腔救治內出血。
“真遺憾啊,真希望再戰鬥一次,咳咳咳~~~噗。”阿普頓首領帶著落寞的表情。口中的血已經不可抑制的噴成血霧。看著阿普頓首領的摸樣眾人皆感慨萬分。
“如果是戰鬥的話,倒是可以一試。”沒想到洛姆瓦教士長老卻一臉認真的接過阿普頓首領的臨終遺言,他的話讓阿普頓首領已經開始暗淡無光的雙眼重新生出光澤,阿普頓首領猛地一把拉住長老的袖子。張了張口似乎有話要說。
“真的要用那個嗎?”康拓益的眉頭緊皺起來。他知道阿普頓首領的選擇。只是這個選擇太過於痛苦,難道阿普頓首領真的要讓自己承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嗎?
“唔。”阿普頓首領的雙眼充滿了堅定不移,他額頭的汗水滴答滴答順著面頰流淌著。可是手卻死死的抓住洛姆瓦教士長老不放,看得出來他是不達目的死不瞑目的摸樣。
“好吧,長老請用吧。”康拓益的臉色鐵青,他轉過身背對著阿普頓首領,他不忍心看見阿普頓首領遭受如此巨大折磨的摸樣。
“將自己獻給諸神吧,喝下這個。”洛姆瓦教教士長老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枚精緻的細口小瓶子,他小心翼翼的揭開小瓶的蓋子,然後將瓶子口放在阿普頓首領的嘴巴邊上,滴了幾滴紅色的液體進入阿普頓首領的口中,看著阿普頓首領將紅色的液體嚥下去。
“這是什麼?”其他的斯拉夫人都驚奇的看著喝下紅色液體的阿普頓首領灰白的面色居然紅潤起來,他們都咂舌不已,對著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羨慕不已,不過身旁有年紀大見識多的人向他們解釋道。
“這是洛姆瓦教士們秘藏的龍血,即使是垂死的人喝下去也能夠起死回生,不過龍血極為可怕,即使是活著也備受痛苦的折磨,並且生命只能夠延續到第二天的日出時刻。”
“啊,啊~~~~~。”就在人們相互議論的時候,阿普頓首領發出嘶吼聲,他的臉紅的像是煮熟的龍蝦,頭上的青筋如同扭動的蚯蚓,他的手不斷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皮革甲,堅韌的皮革甲被撕扯的裂開口子,而粗亞麻衣服就像是薄紙般被撕碎。
“龍血的毒性會滲透到使用者的每一寸肌膚,此時他就會覺得自己的每根血管都在被烈焰灼燒,痛苦會折磨的他發瘋欲絕。”洛姆瓦教士長老很清楚這種藥的可怕,延緩生命對於凡人來說簡直太奢侈了,而代價是如此的巨大。
“康拓益,康拓益~~~~。”阿普頓首領在痛苦中高呼著康拓益的名字,康拓益連忙幾步走到他的身邊,看著自己昔日的老師被折磨的不人不鬼,康拓益攥緊的拳頭指甲掐破了肌膚也毫無知覺。
“阿普頓首領。”
“康拓益,我的時間不多,乘著我還有意識,再進攻一次,龍血會讓我力量倍增,這一次一定要攻下異教徒們的城牆。”阿普頓首領強忍著劇痛對康拓益說道。
“恩。”雖然不忍心看著阿普頓首領備受折磨的摸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阿普頓首領的話是正確的,現在只有藉助龍血超常的力量才能打破異教徒們那可怕的高牆,想到這裡有著英雄之稱的康拓益也不再說什麼,他立即命令其他的首領們集合還能戰鬥計程車兵們,準備一鼓作氣拿下怒獅堡。
對面的嘶吼聲同樣引起了阿若德的注意,但是他以為那只是傷兵在截肢時候發出的痛苦呻吟,中午時分的陽光格外刺眼,士兵們坐在城牆上吃著女奴們帶上來的鬆軟的麵包和燻肉補充著自己的體力,誰知道那些可惡的斯拉夫人異教徒們什麼時候便會攻過來,不參加戰鬥的農奴們抬著木頭加固城牆,搬著裝滿石塊的籃子放在城牆上,如果有敵人其他靠近牆根守衛者可以用石頭向下砸。
“阿若德大人,看起來斯拉夫人應該一時半會不敢進攻了吧。”朱利安登上城牆看著城下一片狼藉,斯拉夫人甚至還來不及搬走同伴的屍體,可見其撤退的有多狼狽不堪。
“不清楚,不過對方的將領很有一套,大概就是那個冒充使者護衛親自前來的英雄康拓益吧。”阿若德對康拓益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耿耿於懷,不過康拓益竟然輕而易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