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自己的護城河,可見這個有著英雄稱號的人不簡單。
“如果是我在沒有摸清楚城堡中眾多的防禦武器前,肯定會按兵不動的。”朱利安看著箭樓中那些虎視眈眈的床子弩,不由的暗暗佩服阿若德的奇思妙想,難道真的如人們所說的那樣,溫德爾家族有一套神奇的古羅馬時代的兵法書。
“嗚~~~~。”就在這時候,從森林中傳來低沉得號角聲,怒獅堡中的人們都有些詫異,因為這是斯拉夫人的進攻號角聲,斯拉夫人竟然在剛剛進攻失利的情況下又一次發動進攻,難道他們不怕士兵們計程車氣崩潰嗎?
“看起來你猜錯了,士兵們回到自己的崗位。”阿若德對朱利安揶揄了一句然後衝著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高喊道,同時命令非戰鬥的人員進入薩克遜屋宅中躲避,城堡中一些膽小的女人們和孩子發出尖叫聲四處躲藏。
“這些瘋子。”朱利安皺著眉頭搖頭咒罵道,在他看來斯拉夫人簡直就是毫無理性,一味的魯莽進攻必將失敗的下場,不過敵人的愚蠢正是己方的幸運,他連忙返回旋風炮自己的指揮崗位上。
斯拉夫人這次排列著輕步兵、弓箭手和標槍兵混合成散狀的陣型向前推進,可能是吸取了第一次進攻時候,隊形過於密集導致旋風炮發出的鵝卵石雨造成大片傷亡,以及箭樓上弓箭手的箭矢攢集,在輕裝備計程車兵之後是披著皮革甲戴著頭盔手持劍的重灌戰士,他們步伐沉重卻有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在重灌戰士的身後是抬著木樁的撞門隊,他們躲在重灌戰士的身後是攻擊城門的主要力量。
“呼,呼。”阿普頓首領身穿三層皮革甲,在他的身上衣服邊緣露出三層皮革甲的邊緣,因為飲用了龍血的緣故他根本感覺不到皮革甲的重量,此時阿普頓首領覺得自己的體內似乎又無窮盡的力量,其實這是洛姆瓦教士們的“龍血”秘藥激發出他的潛能,不過代價是在燃燒他的生命機能為代價,此時疼痛勞累這些原本正常的神經被強力的秘藥的藥效麻痺,這些錯覺使得使用秘藥的人以為自己神靈附體,做出種種超越常人的能力。
天空中,鵝卵石雨點般砸向斯拉夫人,雖然他們儘量的陣型分散開來,但是偶爾還是有人直接背石頭擊中倒下,慘叫聲在攻城的斯拉夫人中此起彼伏,可是這一次他們沒有退縮,因為洛姆瓦教士的秘藥使得阿普頓首領起死回生,這讓斯拉夫人對自己的神靈充滿了信心,這一次他們確信自己一方受到了神靈的庇護,這種信仰的狂熱使得攻城戰越發的殘酷起來。(未完待續。。)
第二十二節攻城與守城
斯拉夫人的弓箭手向上方仰射,雖然不一定能夠射中躲藏在箭樓內的弓箭手,以及城牆用高低不同的木板做成的牆垛後方的瑞士傭兵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箭矢和標槍的襲擊中,使得守城的弓箭手和瑞士傭兵們分散了精力,不得不隨時躲避流矢而失去了射殺進攻的斯拉夫人的好機會。
阿若德親自握著自己的寶劍終結者站在城牆上,他的出現使得士兵們信心百倍堅定不移,城牆之後的旋風炮在發出嗡嗡的怒吼,箭樓內的床子弩射出致命的長弩矢,可是斯拉夫人同樣有著必勝的信心,斯拉夫重灌戰士們冒著被刺穿的危險掩護著雙眼充血通紅的阿普頓首領,這位每走一步就在燃燒著自己生命的斯拉夫人首領面目猙獰,許多斯拉夫人輕步兵們都害怕的儘量避免走近他。
“嗖~~~。”一枚床子弩的弩矢朝著阿普頓首領射來,身邊聚集著二十幾名重灌戰士的他十分的顯眼,很快引起了箭樓上防禦者的關注。
“哦嗚~~~~。”阿普頓首領怒吼一聲,渾身的肌肉緊繃隆起,他用自己手中的劍猛地揮去,竟然將那枚射向自己的長弩矢彈飛,看著那枚可以輕易奪取一名精銳重灌戰士性命的長弩矢被彈飛,周圍的斯拉夫人都不由自主的歡呼起來。
“進攻,進攻,殺死異教徒們。”乘著這個機會,康拓益鼓動著斯拉夫人士兵們發動猛烈進攻,他頭上戴著圓錐鐵頭盔。身上穿著一套精緻的長鎖子甲,脖子處圍著一圈防護墊,這身裝備是他殺死的犧牲品天主教騎士哪裡得到的,他的哥哥莫米思把這套鎖子甲當做禮物送給他,鎖子甲這種即使是斯拉夫人首領也很少能夠穿戴的起的稀有裝備,此時被康拓益穿戴上以對抗可惡的天主教徒。
“撞門隊上。”輕步兵們看著衝上前,六人合抱一根粗大的木樁的撞門隊,他們自覺的用手中的盾牌防禦在撞門隊的兩側,箭矢紛紛射向這裡。
阿若德的怒獅堡城門是一座木吊橋,雖然護城河干涸了。但是被拉起來的木吊橋起著保護裡面城門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