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看上去就彷彿是一柄銳利的矛尖,筆直的衝著普勞恩人的陣地衝鋒而去,戰馬的馬蹄聲揚起的煙塵遮天蓋地,發出的聲音若春日奔雷。
“穩住,一定要穩住。”普勞恩伯爵看著波希米亞人的行動,心頭一涼看來波希米亞人是打算把自己的軍隊當做獵物吃掉,不由自主的他看向側翼的德意志傭兵團,在那裡依然沒有任何的行動,難道阿若德是準備拋棄自己?普勞恩伯爵不由的這樣想到,可是旋即想到自己的這條性命是阿若德所救,如果真的需要犧牲的話,那麼作為高貴的騎士和普勞恩的伯爵,他準備慷慨赴死,想到這裡握緊手中的劍柄,從鐵面罩中直視著奔襲而來的波希米亞人。
“撐住啊普勞恩伯爵。”阿若德看著波希米亞人的行動,此時倍感自己沒有一支精銳騎兵部隊的遺憾,如果擁有一支精銳騎兵的話,自己便可以用騎兵突襲波希米亞人的側翼,減輕普勞恩伯爵的側翼壓力,但是因為沒有騎兵可以與波希米亞人一戰,步兵的速度根本趕不上騎兵的機動性,所以他唯有希望普勞恩伯爵可以糾纏住奧塔伯爵的騎兵,然後命令鶴翼陣的兩翼合圍,儘量全殲波希米亞公爵手中最大的王牌。
普勞恩伯爵此時根本無法理解阿若德內心的戰術考慮,他面對著逐漸逼近的波希米亞騎兵,如同他的手下一般感到壓力倍增,上一次的恐慌還沒有消失,這一次的攻擊比上一次雖然沒有那麼聲勢浩大,但是卻能夠感覺到敵人集中全力一擊的魄力,汗水從額頭流到了普勞恩伯爵的面頰,因為戴著鐵面罩所以他也顧不得擦拭一下。
“普勞恩伯爵大人,我們父子來為您助戰了,請您相信阿若德的判斷。”溫德爾男爵和依夫一起來到了普勞恩伯爵的身邊,溫德爾男爵似乎是看出了普勞恩伯爵的疑慮,對他出言勸慰道。
“沒錯,不要害怕這些該死的波希米亞人,他們不過是一群小丑而已。”依夫從自己的犬嘴面罩頭盔中,發出甕聲甕氣的嘲笑聲,身上明亮的全身板甲使得他氣度不凡,在他周圍的貴族和士兵們似乎也被他所感染,不由自主的心中壓力減小不少。
談笑之間,波希米亞人的前鋒騎兵已經距離第一排普勞恩步兵只有一百碼,他們口中發出怪異的呼喝聲,手中的武器伸向前方,在戰馬的加速度中靠著衝鋒的威力可以輕易刺穿皮革甲,有的騎兵則伸出自己的雙手捂住胯下戰馬的眼睛,使得戰馬在衝鋒的時候不會因為對方閃亮的矛尖而感到害怕。
“灰律律~~~~,乒~~~~。”再一次的,波希米亞騎兵同普勞恩人的陣地碰撞在了一起,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波希米亞人騎兵排列著穿透性更強的楔形陣,位於楔形陣最前部的絕對的精銳騎兵,他們用手中的長矛刺穿阻擋自己的步兵身體,在手脫離長矛的一瞬間拔出自己腰間佩劍,駕馭著自己的戰馬將阻擋自己的步兵踐踏在地,居高臨下的劈砍和大畜生的撞擊嘶鳴,將好不容易排列整齊的普勞恩人的軍陣攪成了一鍋粥,而普勞恩人的傷亡率不斷的向上攀升。
“伯爵大人,不好了奧布里市長在第一波的衝擊中陣亡了,他被波希米亞人的長矛刺穿從馬上跌落,而他麾下的重步兵傷亡三分之一,正在逐漸動搖中。”傳令兵來回穿梭著將前方的訊息,帶給焦急萬分的普勞恩伯爵,這些壞訊息讓伯爵坐立難安。
“什麼?奧布里市長陣亡了。”普勞恩伯爵不敢相信的揭開自己的面罩,他看著前方波希米亞人的旗幟正逐漸的向自己所處的位置逼近,看來守在最前端的部隊已經無還手之力了。
“伯爵大人,澤維爾男爵正在逐漸的撤出戰鬥,他麾下的八十名士兵跟在男爵的身後也逃跑了,我們的陣地右翼出現了空缺。”傳令兵再一次將不好的訊息帶給了普勞恩伯爵,果然普勞恩伯爵看見澤維爾男爵的旗幟倒置著,身後跟著八十幾名驚慌失措計程車兵,他的擅自撤退使得陣地出現了缺口。(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三節閃電戰
閃電戰術並非僅僅是指二戰中德國人的裝甲戰車戰術,其實在很久之前擁有高速機動性的兵種騎兵也有同樣的戰術,楔形陣便是為此而發明的,如同納粹的戰術相同利用精銳部隊突破敵人陣地的一點,緊接著蜂擁而至的後續部隊向兩邊如同外科手術的開胸器一般,硬生生的將敵人的陣地撐開一道裂縫,前面的突擊部隊繼續前進,後續撕裂陣地,直到將敵人的陣地分割成兩個或者數個部分,在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因為士氣崩潰而撤退,騎兵們此時只需要銜尾追殺便可以了。
波希米亞人的騎兵完美的將這一戰術發揮到了極致,本來排列著密集橫陣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