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恩伯爵的軍隊,陣地很快被撕裂開,奧塔伯爵為首的精銳前鋒只要突破最後一道薄弱的防線,便可以將穿透普勞恩伯爵的部隊,而普勞恩伯爵的部隊一旦被突破,那麼士兵們便會因為背後受襲擊而士氣崩潰。
“殺啊~~~。”奧塔伯爵身上的盔甲逐漸的變成了紫色,那是普勞恩人的鮮血所染造成的,他已經不清楚自己揮動利劍有多少下,只知道不能讓自己戰馬停下來,突襲中的騎兵一旦停止下來只有死路一條,不過憑藉著他高超的劍擊普通計程車兵根本無法抵擋,鋒利的寶劍是波希米亞公爵所賜,現在奧塔伯爵為了公爵浴血奮戰。
“這個波希米亞貴族蠻厲害的嘛。”跟隨在奧托伯爵身後的野豬三兄弟,歐格登用細長的劍刺穿一名持劍的重步兵的眼睛。當他拔出劍的時候帶出一顆還連著神經的眼珠子。
“如果能夠穿透敵陣固然很好,但是這是一次軍事冒險,看左右兩翼的部隊還沒有行動,那些加起來有兩千多人,還有阿若德的軍隊根本沒有調動的跡象。”格羅佛舉起一根沉重的鐵錘砸在旁邊貼近自己的長矛兵的頭部,那名長矛兵的腦袋被砸的像是一顆成熟了的石榴,他們此時已經深入敵陣,四周皆是普勞恩人,必須不停的動起來。
“確實很古怪。”歐格登順著自己哥哥的目光看過去,果然德意志傭兵團就像是一座神秘的山峰。任憑這邊殺聲震天響。也毫不動搖視若無睹。
“可惡,我吃掉這一支部隊,看你還會坐視不理嗎?”同樣注視著的還有奧塔伯爵,他拿出自己坐騎一邊的一支號角。將號角對準自己的嘴巴。鼓起腮幫子拼命吹響。低沉蒼涼的號角聲響起,波希米亞騎兵們就像是打足了雞血似得,各個嗷嗷叫著奮勇突襲起來。
“天上的王注視著我們。請祝福我們抵禦恐懼~~~。”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波希米亞騎兵,普勞恩伯爵揭開面罩將自己手中的劍放在嘴唇邊親吻了一下,他閉目唸誦了一段祈禱文,準備親自抵擋奧塔伯爵的進攻。
“伯爵大人請稍等,讓我帶領人馬先去一步。”依夫將自己手中拿的大劍一揮,對普勞恩伯爵說道,接著率領著溫德爾家族的騎士一起衝上去,日耳曼騎士們早就被這廝殺聲弄得心癢難賴,他們手中的劍早已經飢渴難忍,此時聽見依夫的召喚,以及看見一馬當先的依夫,都狂呼著拔出自己的劍持著長矛緊隨其後。
“啊~~~。”當最後擋在奧塔伯爵面前的一名普勞恩重步兵倒下的時候,奧塔伯爵聽見耳邊響起了隆隆的馬蹄聲,只見一支二十多人的騎士部隊排成一列,他們將自己手中豎起的掛著彩色三角旗幟的長矛平端,夾在自己的胳膊肘下,接著憑藉著戰馬的高速奔跑,衝向波希米亞人。
“不自量力。”奧塔伯爵憤怒了,一支二十多人的騎士竟然想要阻擋自己的百名騎兵的衝鋒,他立即勒緊馬韁繩舉起手中的劍衝著騎士們一指,波希米亞騎兵們立即湧上前來用手中的武器對準騎士們,接著進行了反衝鋒,兩支騎兵部隊很快撞在了一起,只聽得一陣人仰馬翻的嘶鳴聲和怒吼聲,煙塵瀰漫在整個的陣地上空。
“嗚哇~~。”依夫沒有使用長矛,他將自己手中的大劍平端就如同一支鋒利的大矛,一劍將一名波希米亞騎兵刺穿胸口,波希米亞人半遊牧半農耕缺乏必要的護甲,雖然騎兵機動性強,但是作為輕騎兵無法與重騎兵相比,在衝鋒中手持草叉的自由民騎兵被騎士們的長矛打翻在地,戰馬失去了主人四處亂跑,不過波希米亞人卻用自己的悍勇彌補了不足,被鮮血激怒的波希米亞人從自己的戰馬上跳起,撲向日耳曼騎士,將馬上的騎士撲倒在地。
“乒~~~。”依夫的大劍劈向一名波希米亞騎兵,劍鋒將波希米亞人連同自己的草叉一起劈成兩半,鮮血濺滿依夫的板甲,雪亮華麗的板甲使得依夫成了被攻擊的重點目標,能夠穿戴的起如此華麗盔甲的一定是大貴族,波希米亞人這樣想著,如果能夠俘虜住這樣一個大貴族,那麼後半輩子基本上就可以不用吃苦受窮了,因此不約而同的波希米亞人都想依夫身邊聚攏。
“嘿嘿~~。”看見越來越多的敵人,依夫不但沒有膽怯反而笑了起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來今天可以好好的打上一仗了。
“那個該死的怪物,我的手下不是他的對手。”奧塔伯爵看著被波希米亞人圍住的依夫,那一身明亮的全身板甲讓他印象深刻,這是一個力大無窮的怪物,伯爵很清楚自己手下的人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不打敗他自己就會被糾纏在了這裡,這是一個必須要越過的堡壘,因為在他的身後傳來了隱約的號角聲,那是波希米亞公爵率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