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慘重,收集來的訊息都丟了不說,還花費了許久才重新佈置好新的路徑。說來此事已經過去數月,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被翻出來。”
“潼城的暗哨,從彥國來的拜訪者……你與彥國之間一直都有聯絡,卻將它們捂得如此嚴實。”俞雲雙擰著眉頭,“你可知道在兩國交戰之際,與敵方互通有無意味著什麼?”
聽了這些話,卓印清將手中的書冊放到俞雲雙面前的桌案上,問她道:“裴鈞讓你防著我,你會照做麼?”
“若是我讓你將與彥國往來的所有訊息都告知與我,並且以後都不要與彥國有任何聯絡,你會照做麼?”
卓印清深深看著俞雲雙。
“如果你無法照我的話去做,那麼我會按照他的話去做。”俞雲雙站起身來,對卓印清對面而立,一字一頓道,“大寧的安危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底線,在我心中,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近,近到卓印清只消垂下頭來,便能聽到她堅定的心跳聲。
半晌之後,卓印清輕聲道:“雲雙,我確實與彥國聯絡,不僅如此,我與莫國亦有聯絡。隱閣若沒有四通八達的訊息網,便不可能走到如今這幅模樣,而隱閣無論在什麼時候與誰有聯絡,其實並不意味著什麼。”
俞雲雙道:“你知道我的底線是什麼。”
“你的底線是大寧,我一直都知道。”
俞雲雙揚起下頜,銳利的視線撞入他的眼眸,直截了當問道:“他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
卓印清陷入沉默。
“有麼?”俞雲雙追問道。
卓印清道:“他的死……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俞雲雙一直緊繃著的身體鬆懈了下來,抿了抿嘴唇道:“我信你。”
卓印清卻看著她溫聲道:“但是我已經查出來了,裴鈞此次臧山之戰的失利,究竟與誰有關係。”
俞雲雙驀地抬頭看他:“這怎麼說?”
“臧山之戰最大的疑點,其實在於裴鈞為何會在於監軍意見相左的情況下,一意孤行出兵與彥軍對抗。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