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眸中漾著溫柔笑意,看著蘇玉道。
“你今日不用早朝?”
“今日休沐。”秦硯將懷中蘇玉攬得更緊了些,“更何況今日還是乞巧節。”
蘇玉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要睡覺回書房去睡。”
“回書房那便不是睡覺了。”秦硯壓低了聲音道,“那就叫做獨守空床了。”
這人說話時神色十分坦然,彷彿如此沒臉沒皮的話不是出自他口中一般。蘇玉被噎了噎,便聽到秦硯清潤的聲音繼續在耳邊道:“走了麼?”
如此沒頭沒腦的一句,蘇玉卻懂了,扭過頭去輕哼了一聲道:“沒走。”
秦硯目露詫異之色:“還有多少天?”
“也就十來天。”蘇玉嘴角掛了一絲狡黠笑意,回答道。
秦硯卻在這時從錦被下一把攥住了蘇玉的手,輕柔的撫觸從她的指尖划著曖昧的弧度摩挲過掌心一直來到腕間,激起驚濤駭浪般的戰慄。蘇玉一怔,正要開口阻止,那人的動作卻在腕間定住,開始一本正經的診起脈來。
“十來天吶。”秦硯清俊的眉眼間笑意盪漾開來,眸中滿是意味深長。
蘇玉被他噎了噎:“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當然清楚。”
“往日裡每月都是四天,這個月卻突然多出來了十來天,我總歸要親自診一診脈才能放下心來。”秦硯側了側身將蘇玉重新攬在懷中,再開口時聲音已然低沉了下來,帶了一絲沙啞之意,“這樣,我也可以……”
後面的話徹底消散與耳鬢的廝磨間,蘇玉只覺得渾身的氣血上湧,幾乎都一股腦衝了上來。
秦硯拉遠了一些與蘇玉之間的距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耳垂,開口問道:“這回還有多少天,嗯?”
蘇玉咬了咬唇,嘴硬道:“一年。”
秦硯俯下身來一口含住了蘇玉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