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霽殊當初找過她幾次,她如何不知他的想法,可眼下她能想到或許能幫助自己的人除了安霽殊她還真想不到別人,但若是為了讓他幫忙,就賣了自己……
“看來林姑娘也不是誠心想找我幫忙啊。”安霽殊徑直越過林元瑤,往府裡走去,在經過林元瑤身邊時低低說道,“如果晚了,可能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林元瑤雖不懂朝堂上那些事,但私造龍袍是什麼罪,她還是清楚的,身子一晃,本來就虛弱的身子,剛剛又被那高個侍衛給推了幾把,不由自主地就往後倒。
“元瑤!”不遠處的青櫻驚撥出聲,連忙要奔過來。
林元瑤眼前一黑,極為短暫的失去意識後就發現自己倒在了一個人懷抱裡,淡淡的松竹香縈繞鼻端,聽到安霽殊冷冷道:“怎麼,想用苦肉計?”
林元瑤掙扎著起來,剛好青櫻過來,她後退一步,靠在青櫻身上,聲音雖輕卻是鏗鏘有力:“世子若是肯幫忙,除了我這個人,其他條件隨您開,但如果您不想幫忙,只想是侮辱民女,那很抱歉。”
說罷盈盈行禮後就跟著青櫻離開了,安霽殊冷著臉看著她們離開,最後二喜來問了句,怎麼處理這兩個女的,他怒斥道:“你想怎麼處理?”
二喜不明白為何主子會生這麼大的氣,按照以往經驗他道:“不如給比錢?”
“我給你比錢,你給我馬上滾蛋。”安霽殊越想越氣,這女人太不上道了,他堂堂小世子才不會做落井下石的事,本來想讓她和自己再喝次酒,結果卻想歪了,他又道,“走,馬上去皇宮。”
而此刻皇宮裡,皇上的案頭正擺放著那件龍袍。
政事殿燈火通明,燭光將龍袍照耀得似要燃燒起來,那明黃色的光焰將皇上的面容襯托得越發陰冷懾人。
皇上聲音如淬了毒的冰峰,冷冷道:“竟然連龍袍都造出來了,賢王殿下,你可當真是好手段啊。”他口中稱讚,眸子裡卻隱現殺機。無論是誰,只要危及到他的政權,都已經觸及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線。
慄仲晉沉默不語,他明白此時自己什麼都不說才是正確的選擇。因為不管他說什麼,如今的證據都指向他,說再多也只會惹皇上生氣。
“然後讓盛睿澤把玉璽盜取,放了個假的在朕這,你們是打算什麼時候造反?還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把朕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弄駕崩了?”他說到後面越說越氣,若不是發現的早,只怕自己真的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端坐皇位不言不語,面上更是看不出喜怒,大殿內一片嗜人的死寂,當眾人覺得快繃不住時,皇上才緩緩開口,“王冕,帶人徹查此事,但凡有異即刻來報。”
正文 【239】我是狀元了
已經搜出了龍袍和玉璽,所謂的徹查,自然就是找到更多的證據,畢竟賢王殿下當初是太子,如今是賢王,盛睿澤又是衛禁軍的指揮使大人,皇上還這麼信任他,要讓文武百官都信服,總是要拿出證據的。
但賢王殿下和盛睿澤因為涉嫌私造龍袍而被打入大牢的訊息如張了翅膀的一樣馬上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再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到最後已經變成賢王因為謀反而被定了死罪。
段府。
曾衍逸和段晉辰面對面而坐,兩人面色都有些凝重,事情一發生後他們就在第一時間趕去面見皇上,但是皇上除了王冕卻不召見任何人,他們一直等到皇城要落閂了都沒能等到召見,無奈之下只好先回來了。
“這件事該如何應對?”曾衍逸問道。
段晉辰反問道:“難道你就不懷疑這件事是真的?或許賢王殿下真有這心思呢?”
“我就算不相信賢王殿下,也相信我師傅,他不是那樣的人。”
段晉辰將查探到的資訊在腦海裡過一遍後,面色嚴肅,聲音平穩道:“今日的導火線是海豐身上的玉佩,說是貢品,由此引起的去搜尋盛府,可既然是去搜盛府,為何還要再去搜賢王府?”
曾衍逸道:“我曾問過當值的小太監,說是二殿下說坪洲有人目睹過賢王曾在巡檢司多次和海豐父親私聊,他認為極有可能是關於如何將貢品攔截下來為自己所用的事,皇上震怒之下才讓王冕同時繼續搜查賢王府。哼,這分明就是二殿下佈下的局,只怕皇上現在相信,冷靜下來想想倒覺得不一定相信。”
段晉辰道:“這點你能想到,皇上能想到,那個工於心計的二殿下更能想到,只怕他現在或是明日一早就會出現在皇上面前,哭訴著說這是賢王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目的就是為了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