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笑道:“姐姐是不是想進宮?”
玉樞頓時雙頰一紅:“聽你說起宮裡這些好東西,我自然也想進宮去看看的。”
我笑道:“開春了我倒是可以稟明陸貴妃,接你進宮瞧瞧。”
玉樞搖頭道:“母親囑咐過,你在宮裡為官不易。上有兩宮,下有貴妃,還有無數規矩拘著。我還是不進宮了,進宮也只是玩。何必為了這種小事去求貴妃,不懷好意的人還只當你升了女史,便輕狂起來了。”我甚是欣慰,與玉樞額頭相抵,相視一笑。
玉樞又支起身子看著榻上的白狐皮的坎肩,興致勃勃道:“那件衣服真好看,明天能讓我穿一會兒麼?”
我合目道:“姐姐喜歡,只管拿去穿。若不是這張狐皮乃是御賜,宮中有記檔,不然便是送給姐姐也無妨。”
玉樞笑道:“御賜?這件狐皮是皇帝賜給你的?皇帝長得什麼模樣?”
我想了想道:“皇帝很年輕,也很俊。”
玉樞道:“比信王世子還要俊麼?”
我笑道:“我不知道誰更俊,待你見了,自己分辨吧。”說罷側身拈了她枕上的秀髮,在指尖繞來繞去,“聽說姐姐在學習歌藝?學得怎樣了?”
玉樞道:“天天練兩個時辰,著實辛苦。”
我奇道:“姐姐單隻學歌藝?”
玉樞道:“還有跳舞。跳舞不為別的,只為增長力氣。氣長了才能唱得珠圓玉潤,如絲綢一般爽滑不斷。若上氣不接下氣,就是一匹撕裂的破布。”
我笑道:“怨不得姐姐身量比過去好多了,想是因為跳舞的緣故。”
玉樞一指頭戳在我左臂上:“你又笑我。你能進宮做女史,我便不能學歌舞?”說著仰面長嘆,“將來你做到女典的時候,我能在宮中做個歌舞教習,也就知足了。這樣咱們兩個天天都能在宮中相見,你說好不好?”
我笑道:“自然是好。”復又好奇,“姐姐唱一曲給我聽好不好?”
玉樞甚是興奮,竟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