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語,你去打聽一下,剛離開的那個男的,他都抓了什麼藥?那些藥是用來幹什麼用的?”
按理,抓藥的夥計是不可以透露這些的,但默語畢竟是方家出來的,雖然沒有方老爺那麼大氣動不動就甩銀票,但他也是很會甩銀的,不一會兒就問到了方謹言想要知道的。
“少爺,他剛抓的是那種藥。”默語一邊,一邊擠眉弄眼。
默語的隱晦,方謹言卻猜錯了方向,完全看不出潘大力長的虎背熊腰的,卻是個不行的。
“他……不行?”
想了想,方謹言還是問出了口,若證實確實是那樣的藥,那也就能解釋他剛才的遮遮掩掩了,那也就是他想多了。
“不是,是助興的藥。專門給女用的。像……”本來默語想,比如像您這樣的紈絝,要是看上一個女,那個女卻寧死不從,那麼一用上這個藥,想怎麼遂心願,就怎麼遂心願了。
然而方謹言畢竟是他的主,他肯定是不能拿主打這樣無恥的比喻的,於是他轉換了主要人物,“比如像牛少爺啊,他要是看上一個良家女,那個女卻堅決不肯從他,富貴不能銀,威武不能屈,那這藥就能派上用場了。把藥給那女的一喂,到時候就……嘿嘿嘿嘿……”
在方謹言的印象裡,潘大力是個性憨厚的,貼切點兒形容,那就是有勇無謀,空有把力氣,卻沒有什麼腦,這也是忠王后來願意提拔他的原因,這樣一個人,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因為權勢大了,而犯上作亂,因為他根本做不來。
那麼,他自己如果用不到的話,是要給誰用呢?這藥是替誰買的呢?
女,給女用的?
這些天因為關靜萱,他倒是把潘大力的事都扔在了腦後,現在看見了他,方謹言想起了自己該辦的那些事。他若不想再英年早逝,只能從潘大力這兒下手。忠王那邊,他現在要是去,那就是以卵擊石。
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