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戰事緊張,而且這一次征伐東瀛,非比尋常,……”皇帝搖頭苦笑,“讓立山進來吧。”
立山進到暖閣,跪倒行禮,“奴才恭請皇上聖安。”
“有事?”
“有事。”立山跪在地上,口中答說,“奴才méng皇上撿拔,任職柏臺,聽聞下屬有事,託請上官,奴才不敢擅專,特意請來回奏皇上。”
“什麼有事託請?”皇帝眉頭一皺,下望著立山,“立山,朕告訴你,別學你結拜兄長的那一套,在這種事情上,朕和你沒有情面可講。”
“奴才深知皇上以公心待國事,豈敢以sī相授受之小節上煩聖憂?”立山說道,“不過,這一次的事情說是sī事便是sī事,說是公事也便是公事。”
皇帝不理他,向他擺擺手,自己埋頭在奏章中,認真看了起來。
立山御前當差多年,知道這位主子有一心而二用的功夫,當即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事情是為蔡壽祺而起,他有兩個nv兒,一名澤苕,一名澤芝,都是紅顏而薄命,前者更是未適而夫死,守瞭望mén寡;後者嫁後不久夫死,及殯日,澤芝仰yào自盡,幸虧發現得早,及時救治,乃得活。
蔡壽祺經過這此事之後,只得把小nv也接回府中來,一家團聚,但出嫁的nv兒總在孃家,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而送回婆家,更是受盡欺凌,只怕nv兒一個想不開,又會有不忍言之事發生,最後他想了一個笨辦法:給nv兒求一座貞節牌坊,有此傍身,料江夏祖家,定然不敢再行以凌虐之道,nv兒的後半生也好有了保障。
但旌表節烈,是要戶籍所在的地方官出面籲請,有一整套繁瑣而規制的禮儀,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