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彼邦,何足道哉?但比武之後,臣弟問及與會之人,特別是與日本高手決戰過後,未失一城的儲復生,他對臣弟說,日本武術,捨棄一切無用的臃腫之法,全以起手奪命的狠辣之功見長,若論及以武會,健體強身,固然是大大的不如我國;但若是以武術為殺人之法,則遠勝我天朝。”
“說的是。這個儲復生倒是蠻中肯的。並不曾因為贏了一兩場就心生驕矜,目中無人。所說也是切中要害啊。”
許乃釗幾個不明白他為會說這件事,心中都覺得滑稽:再厲害的武功,還及得過快槍嗎?在旁邊枯立靜聽,“而這種對於中華武術的改進,或者說改良,也是契合日本人的民族天性呢”
許乃釗眼睛一亮,立刻來了精神,“皇,臣曾經聽恭王和文大人說起,皇親臨對日談判之後,就東瀛之國,屢有發前人所未見之見地,只恨未能親耳請皇教誨,今兒個時逢其便,請皇訓教。”
皇帝呵呵輕笑,“說訓教是不至於,不過朕曾經親身請教過西洋教習,有那麼一點老馬識途的閱歷,今兒個就告訴你們。”
“臣等恭聆聖訓。”
“日本不論人口、資源、國土都遠遜我大清。而且其國地處海島,全無發展,要想成就東方強國,唯一的辦法就是走出去,大幅度的邁步于海洋之內,尋找出路。而單一民族構成的國家所擁有的那種民族向心力、凝聚力和對於國家的忠誠,是絕對不在我中華百姓,久經聖人教化,心中常存君父之念以下的。”
“日本地處島國,在性格也擁有著海洋一般的特質,可以為人所見,表現出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