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豐富。”他說,“告訴越南國主,債,朕給他們免了;但安樂府的煤礦,要由我大清負責挖掘。同時,在沱山港建立大清海軍軍港,再鋪設一條從安樂到北寧,貫通雲桂兩省通往越南的火車線路,平日用作運輸煤炭;戰時也可以作為運兵的快速通道。一切技術,由我大清負責提供;讓越南人負責具體建造。”
曾國藩等人也覺得若是能夠在沱山港建設起一座海軍軍港,不論是對於大清海軍的遠端補給還是為越南提供海防保護,都是有利無害,更不必提還有安樂煤礦,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艦船所需的動力,更加是具有戰略意義的要地,己方把它控制在手中,總好過為洋人攫去。
王答應了一聲,又再說道,“皇,法人提出要求,請求我大清准許其兵艦炮船在必要的時候停靠沱山港,以補充及調理之需。臣弟想,若是兩國敦睦,邦交正常,開放軍港於別國船隻,並無大礙,請皇俯準。”
“這件事作為補充條款,加入到兩國的停戰合約之中。”
“是。”
皇帝想了想,這件事沒有很多可以交代的,以越南國力,的旨意,只怕比之在國內還能得到更加切實的推行。而且,一旦鐵路建成,煤礦開始挖掘,北寧、諒山、海陽、乃至廣西等省的貧苦百姓大約都能夠得見其利,說起來,實在是一舉多得的美事。
這樣一想,心情又自不同,閒閒的翹起二郎腿,和幾個人,“老六,朕好久沒有見到大格格了,她可還好嗎?”不跳字。
“承皇下問,臣女一切安好。”
大格格的婚事皇帝本來想親自過問,甚至欽筆指婚的,不過因為託雲保的事情,皇后認為在這件事實在沒有眼力,主動攬了。皇帝不好多說,只好由她。選來選去,選了個叫懷塔布的刑部主事,後來才,他是兩廣總督瑞麟之子。
瑞麟是內務府管銀庫出身,家資豪富,兩廣總督又是有名的肥缺,加以瑞麟善於做官,所以懷塔布的宦途走得又快又穩。不到十年光景,就做到正四品的大員。這父子兩個都奕父女是皇帝心中看重的,因此成親之後,小夫妻感情尚好,唯有一節,多年來,大格格始終無所出。
皇帝點點頭,“懷塔布倒是有進心的,比他阿瑪強。而起,據朕所知,他從來不好京中那些烏七八糟的風月之事的,是不是?”
不好未必是真,不敢倒是確實。奕不願意多做解釋,含糊的答應著,“是。臣多謝皇后娘娘為臣女指婚,小婿品性尚稱佳良。”
“哦,老六,你一次說,和日本人比武之事,後來樣了?”
四月初在恭親王府舉行的那場比武,日本方面可謂雖敗猶榮,山本剛玄毫髮無損,小田也只是皮肉受苦,最後一個出場的岡村正策傷勢最重,但只要休養一段時日,料必也不會有妨礙。比較起來,中國方面的傷情就比較嚴重了,特別是張興德,岡村正策的兩記手刀將他的右臂骨骼完全擊碎,即便事後加以調養,怕也難以運用自如。
在京城百姓和大清子民看來,這一仗自然是己方大獲全勝,尤其是經由好事者眾口紛紜之下,這件事完全失去了一開始原本的顏色,只是說恭親王府請來的幾位武林高手,在酒席宴間大敗日本武士,將幾個大膽挑釁的日本人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甚至連京中的說行,也以此為藍本,編出不同內容的段子,以饗聽客。
副島種臣自然也聽見了這樣的聲音,覺得好氣好笑:中國人的武功未必樣,這份胡吹大牛,隨聲附和,以訛傳訛的本事倒是天下第一以本邦派駐在別國的公使,他自然不會太多的和對方計較,不但不計較,他甚至告誡傷勢逐漸養好的小田和岡村等人,儘可能不要和中華武林結怨,這不是因為他擔心這幾個人會在日後的爭鬥中再受傷害,恰恰相反,他擔心他們一旦失手打傷對方,日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等人身在異國,能夠不惹事,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但內行看內道,外行看熱鬧,中日兩國比武,很難斷言就是中國武者獲勝,而除了最後下場的儲復生毫髮無損之外,馮鐵頭、馬成實、張興德、陸葆德等人紛紛受傷,若是論起來的話,還是中國人吃的虧更大一些呢
於是在四月之後,中華武林對於日本公使館中的幾個日本武者的邀戰之聲不絕於耳,但日本人始終迴避。礙於公使館重地,百姓不能擅闖,否則的話,只怕早有性急的要殺門去了。
皇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老六,如你所見,中國武術較諸日本,高下如何?”
“說實話,臣弟在比武之前,心中的不大瞧得起日本武者的,只以為武術發源中國,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