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為了言行非禮的緣故,朕也曾經多方訓誡,結果呢?還不是如耳旁風一般——你說,朕說得是不是?”
“是。”奕立刻答奏,“臣弟荒唐之處多多,若非多蒙皇上保全,只恐早已覆頂!皇上於臣弟這番迴護之情,臣弟存歿難忘。”
“朕圈禁你數月,是想你認真學一學什麼叫禮法、規矩!你知道送抵禦前,參劾你的摺子有多少?私藏奏摺,讓福晉進宮來,為外父求情。”皇帝用力一揮手,打斷了他將欲出口的自辯之詞,“朕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瓜爾佳氏和葉赫那拉氏進宮來,你和老七事先不知道?但你別忘了,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你身為一家之長的責任!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的家事都弄不安穩,還說什麼輔弼朕躬?”
“是,臣弟知罪了。”
看他一臉痛悔的樣子,皇帝嘆了口氣,不再多說,“近日朝堂上所傳之事,你也知道了吧?”
“是,臣弟略有所知。”
“於此事,你怎麼想?”
“臣弟以為,旗務早該下重手整頓一番了。旗人閒遊成風,廟堂上所充斥的,也盡是一些無能之輩,長此以往的下去,便是朝廷再有什麼惠民新政,亦將為這些昏庸疲滑之流,變成疲民之方。更不用提後學新進,難以廁身了。”
“你是這樣想的嗎?那,不論是何人承辦這樣的差事,必將得罪全天下的旗人,你又怎麼說?”
“心懷朝廷的,便不必怕得罪那些混沌之人;若是害怕得罪人的,自然也不是彰顯皇上愛民氣度所需之人。”
皇帝無奈的笑了,老六經過這幾個月的沉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