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數,忝居末尾而已。等日後提人犯到堂上,還請小山兄和列位大人,多多辛勞啊”
鄭敦謹自然客氣幾句,隨即問道,“亭公,這一次審案,非比往日,李蓮英、安德海、……六福等人身份特殊,我等未敢有絲毫擅專之處,還請肅大人明示啊”
肅順如何不知道鄭敦謹在害怕什麼?他說道,“鄭大人,您太過多慮了。我這一次離開熱河的時候,皇上交代得清楚,高峒元盤踞西山多年,京中上下勾結,出入王庭,如入無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了他的好處,也不知道有多少官是經他的手,給外放了出去的。皇上原本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以皇上的脾氣,你們想想,能夠放過這樣一個不知禮制、不敬皇上的混賬東西嗎?至於李蓮英等人,身為奴才,與外人勾結,上欺各自宮中的主子,下禍亂朝廷,更是罪大惡極,不可有半點可供寬宥處。所以,這一次審案,不論查到是哪一及,也不管被查到的都有誰,一經發覺,即刻罷去官職,下獄待堪。而這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高峒元、李蓮英等人身上開啟缺口”
說道這,肅順向鄭敦謹一笑,“老大人,這一次您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本官明白了。”鄭敦謹立刻說道,“若能破除情面,紀綱自然可立。“
“老兄這話,才是一針見血。”
順天府尹卞寶第在一邊忽然沉吟著說道,“但,大人,這總也得有機會才行,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