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端起酒杯,向各國公使微舉一下,以為致意,“這一次朕巡行各省,察看兵事,不免另有所想。朕以為,各國兵事自應精煉,專防本國亂黨,各國之間毋得兵戈相尋。有嫌隙者,固可永化其心,無嫌隙者,不可罔生枝節。彼此各成禮儀之邦,共享昇平之福。爾等以為呢?”
“皇帝陛下說的極是。我等深感欽佩。”俄國公使拉德仁說道,“我國沙皇陛下在我離開聖彼得堡,到北京上任之前,也曾經對我說過,俄羅斯與中國,土地接壤綿延萬里,兩國交好,勢在必行。而兩國往來之際,一切當以和平為第一齣發點,今日聽皇帝陛下之言,與我國沙皇陛下所言,完全一同。誠乃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皇帝幾乎笑出聲來,“說的是,說的是”當下不再談及正事,轉而說一些輕鬆話題,他看荷蘭公使萊因穿一身武將公服,佩戴寶星,不知道是因為堂上悶熱,還是因為飲酒之故,額頭微見汗珠,忍不住問道,“公使很熱嗎?還是用不慣我中華飲食?”
“此酒甚好。只不過比我國所產之酒,性烈幾分。”萊因勉強笑著說道,“不過卻是男子漢所飲之酒,喝起來很覺得舒服的。”
“公使喜歡,那就再好不過了。”他笑眯眯的說道,“朕看你身上衣飾,雙肩配以黃金,是何意啊?”
“這是我國武職大員服飾。我雖非武職,但今日典禮,故用全副披掛。”
帝點點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