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也不想多呆,卻有人在這裡足足呆了十九年呢”朱洪章大笑著說道,“知道有一個叫蘇武的人嗎?”
張運蘭兀自搖頭,朱洪章氣得笑罵道,“你個不學無術的東西。連蘇武牧羊的故事都不知道?”
“我知道。”胡大máo立刻說道,“是唐代人,是不是?”
朱洪章、程學啟、李世賢三個人縱聲大笑,尤其以程學啟笑得最開心,“所以說,沒有讀過書就是沒有讀過書,漢代人給你說成的唐代人,簡直笑死人了”
“這,錯了嗎?”
“錯了。”李世賢給他解釋了幾句,把蘇武的故事三言兩語的說清楚,最後說道,“十九年的時間,持節不屈,煥文兄,以我看來,蘇武是真真正正可以配得上是君子二字的了。”
“依我看,蘇武可稱古今完人用之比諸前明的陽明先生,固然功業略有未侔,但這份忠貞之氣,在我看來,實在是不在以下啊”
眾人嗟嘆了一陣,朱洪章說道,“剛才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皇上說,伊爾庫茨克固然非我軍常駐之地,但隔湖不遠處的上烏丁斯克、sè楞個斯克兩處要地,都是一定要拿在手中的,若是能夠經由談判而成,自然是極好,但若是不成,就又要在戰場上分個高低上下了。”
“大人何必為此事擔憂?”張運蘭大聲說道,“國家養兵,本就是為國征戰之用。要我說,談不下來更好,真刀真槍打下來的江山,才能做得牢、做得穩呢”
朱洪章、程學啟、李世賢三個各自一愣,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