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效。”
“這話怎麼說?”
“阿瑪認真推詳就明白了。閻丹初出京辦差,正是為兩江上下,貪墨官銀一事,若是阿瑪這時候奏陳其事,閻丹初之行,豈不成了枉費波折?”
“唔,這話倒也是的,總不好為了我父子自保,奪了閻丹初的功勞,那就平白得罪了朝中的軍機大臣,對,這件事可是做不得的。”
“正是此意了。”崇實說道,“不過,也不宜過晚,要是等到兩江查案,水落石出之後,阿瑪的這份自呈忠悃的摺子,到了皇上那裡,也沒得什麼效用,更顯得阿瑪是被情勢所逼,不得不爾,要是那樣的話,只怕皇上不但不會寬恕,反倒以為,阿瑪是有心取巧,觀風察色,就更加糟糕了。”
椿壽大皺其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說說,如何是好?”
崇實在濟南並未多做停留,只呆了一晚,第二天重又回到德州,解纜南行,部幾日,到了江寧。他雖然是奉旨調派上海道,但在出京之前,皇上有過口諭:上海道的差事,暫時不急接掌,在江寧等待閻敬銘一行人到省之後,會同辦理兩江公事。故而到了江寧,停下腳步,居住在管驛之中,等候閻敬銘的到來。
江寧城中,繁華如舊,便如同前年他隨扈南幸時候的一樣,不過,城中民情如何,崇實不知道,官場之上,卻是一派肅殺之氣!例如崇實這樣,欽派到省任職的官兒,按照慣例,從來便是地方上第一逢迎的物件,從總督以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