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虎賁,而且,苗徭秉良善,便如白紙一般……”他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怎麼了?”載垣聽得很感興趣,不耐煩的追問道,“怎麼不說了?接著說啊?”
眾人無不苦笑。曾國藩話中涵義很是淺顯直白:苗徭秉純良,一旦訓練得法,兵士感念帝恩,作戰之時一定是勇猛異常,很可以為朝廷大大出力。偏偏是這樣的話,載垣也理解不了?這樣的糊塗蟲居然也給選進了軍機處,只能是靠著父祖餘蔭了!
恭親王不在,柏葰給他解釋了幾句,載垣長‘哦’了一聲,點頭說道,“還是曾滌生腦筋靈。不過,若是兵士下山來投,家中少了壯勞力,一孺,又當如何料理呢?”
死棋腹中出仙招,載垣懵懵懂懂的一句話,把曾國藩幾個都給問得愣住了。翁心存心中苦笑,這可真是愚者隨便一慮,就有一得了!
奕用過午飯,從軍機處出來,正要傳轎去大清外的總署衙朝房,六福迎面iǎ跑著過來,就地請安,“王爺,皇上命我招王爺過去呢。”
“可是有事?可是傳軍機處全體?”
“不。皇上說,只要王爺過去。”
奕想了想,正好自己也有話想造膝密陳,揮退了轎子,跟在六福的身後,直奔養心殿。進到暖閣中碰頭行禮,皇帝放下筆,問道:“老六,總署衙那邊,於《兩國休兵,善待戰俘辦法》的條陳,議得怎麼樣了?”
奕正要和皇上說的就是這件事,聞言答說:“臣弟正想向皇上請旨。”
“哦?是什麼事?”
“臣弟和總署同僚會商之下,皆以為《戰俘辦法》非兵部和臣等共議,不能融通——臣弟想,閉造車下去,案牘之間有個疏漏也還罷了,日後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