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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貼出,轟動了兩江幾省,從江蘇、安徽各省蜂擁而至的百姓奔載於途,誰知道到了江寧才知道,軍機大臣此來,只是為鐵路之事排解糾纏,於百姓冤情,是不受理、也不管的。一時間百姓大為失望,真有那訴冤無門,含淚而歸的。
後來何汝霖看看不是事,便和季芝昌說,“這一次我二人奉旨南下,雖然皇上的旨意中說的明白,不可過多插手地方公務,但眼見如此多的百姓投告無門,我這心裡也大感不是滋味。九公,不如放開一些,容百姓呈訴,能夠管一管的,就過問幾聲?”
季芝昌也覺得何汝霖的話有點道理,便點頭答應了。誰想到告示貼出,所接的第一樁官司就是前文所提及的,王季福告湖南武昌府王兆蘭、臬司鱗椿一案,(詳見前文,不贅)。
眼見放告一事給自己、自己的學生惹出了**煩,兩個人後悔不迭,沒奈何之下,只得昧著良心含糊其事,草草收場,卻不想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再加上皇帝抓住賽尚阿等人在奏對之時的一番不謹之處大加撻伐,終於導致了軍機處全班出樞的政海波濤。
不過這兩O}}。個人在江寧倒也不是一事無成,為鐵路徵用土地之事,很取得了一些進展,百姓見朝廷旨意堅決無比,又有一定的補償措施,也只好黯然接受下來。
到了咸豐四年的的二月十三,江寧碼頭一派熱鬧,從各州府徵調來的民夫換上嶄新而同式樣的號服,最外面的號褂上前後心印著一個大大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