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不曾任職刑部,規矩總是懂得的,嗯?”
“是,犯官懂得的。”
“好,你懂得就好。”端華一擺手,“來人,把他帶下去,聽候處置!”同時大喝一聲,“你們還等什麼?”
柏葰嘆了口氣,微微閉上雙眸,只感覺身邊的大漢起身後撤,隨即肩膀為了拍了一記,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一長,緊接著涼意從後頸襲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處死了十四名官員,各有家屬成殮屍體,有的人家甚至還提前找來了皮匠,將一刀兩分的頭顱重新縫在屍體上。只有一個柏葰,算是留下了全屍,由常華帶著府裡的下人裝到事先預備下的棺材裡,拉回家中治喪——這也不必細表。
端華和載垣一溜煙的衝下斬臺,到了西面的蓆棚中,“程炳彩,本王還要回園子向皇上覆旨,現在問你,你有什麼冤屈?”
“回王爺的話,犯官不是程炳彩,犯官叫程炳厚,程炳彩是我弟弟。”
端華大吃一驚,隨即不相信的搖搖頭,“混賬,我看你是自己找倒黴!想嚐嚐凌遲之苦的味道!你不是程炳彩?那程炳彩現在何處?你說你不是程炳彩,難道他是從小養在罐子中的嗎?身為禮部郎中,就沒有同僚認得清你二人的分別?任由你兄弟兩個李代桃僵的彼此替換身份?”
端華難得的聰明瞭一次,曾國藩在一邊聽著,暗暗點頭,問得一一在理!那個程炳厚卻不慌luàn,聞言答說,“犯官確實是程炳厚,不是程炳彩,只不過我家兄弟和我有七分相像,再加以先父……從旁調理,方始至今。”
端華聰明瞭一會兒,又變得懵懵懂懂了,求助的望向奕,“王爺,你看這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