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洩一己私憤,妄動無名,與那不經教化之輩又有何區別?”
“如果洪秀全已然招供,自然一切休提。此刻洪逆等人堅不吐實,又有官封刑具,何來私憤之說?”周祖培毫不猶豫的一翻白眼,把曾國藩的話堵了回去:“況且,此案關係國體,更是受中外觀瞻,有一天回到京中,三法司會審之時,於那刑部大堂之上也會動用刑具,這難道也只是為了一己私憤嗎?”
話雖然在理,又何必說得這樣不客氣?只是對方是欽命大臣,不好當面頂撞。曾國藩本來就狹長的臉拉了下來,緊閉的嘴角向下耷拉著,坐在那裡沉默不語。
鄭祖琛看看氣氛不對,趕忙站了起來:“滌生兄,芝臺兄,何苦為洪逆之事壞了彼此和氣?芝臺兄,您遠道而來,怕也是很辛苦了,暫時就在管驛中休息一晚,明天,老夫帶闔城文武,為您接風。”
周祖培一番話把曾國藩擋了回去,順風篷扯得十足,這時聽老前輩說話,也正好趁勢收篷,起身抱拳向眾人告辭。轅門外再一次響起炮聲,鄭祖琛,曾國藩等人送出府衙,拱手告別。
第47節 酷吏分明
洪秀全等五個人被押上南寧府衙大堂,堂上品字形排開三張桌案,中間的一個人不認識,翎頂輝煌,一派威風,看容貌大約在50歲上下,很是瘦削的一張臉,兩腮深陷,更顯得顴骨凸出,洪秀全也學過一些子平之術,知道這樣的人心腸最硬,處置起正事來不會有半點手軟,今天過堂可真的是要小心了。
下首的兩個人他認識,一個是曾國藩,一個是鄭祖琛,至於其他桂省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