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氣悶不過。
她有氣無力地抬腳踹了他腿肚一下,在秦壽看過來之際,她冷冰冰的道,“腿抽筋。”
秦壽一手掌著孩子,一手探過去,就摸了摸她的披散下來的發。
雒妃偏頭躲開,她斜眼睨他,“讓開。”
如今正是她做月子的時候,秦壽半點都不會與她計較。他淡然的道,“我讓開了,蜜蜜捨得孩子?”
雒妃漲紅了臉,她動了動唇,這才羞憤的低吼道,“本宮要更衣。”
聽聞這話,秦壽一愣,忽而明白過來,緊接著他嘴角翹起,哭笑不得。
雒妃見他居然還笑話她,她氣急敗壞,“孩子留下,你出去!”
秦壽復又起身,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裡側,他也根本不喊宮娥幫襯,直接一把將雒妃抱了起來,大步就往寢宮隔壁的淨室去。
雒妃耳根騰的就燒了起來,腳步著地,她抓著他胸襟,“本宮讓你出去,喚宮娥進來!”
幾步路。秦壽將人抱到淨室後,他單手鉗著她細腰,確定她站定不會跌倒後,另一隻手就鑽進她小衣裡,去解她褻褲。
雒妃驚呼一聲,隔著衣服,她雙手死死按住他作亂的手,轉過頭去,面色青青白白的道,“滾出去,你沒聽見!”
秦壽低笑一聲,他胸腔震動,那聲笑醇厚暗沉,好聽的能讓人耳膜發軟。“不必,公主與九州生了孩子,九州定當親力親為伺候好公主,不然九州於心不安。”
雒妃咬牙切齒,“本宮心領,駙馬不必勞心勞力。”
“要的,”秦壽輕輕鬆鬆就掙脫雒妃的手。他修長的指尖一挑,就將雒妃的褻褲鬆了,還正兒八經,十分好心的道,“公主腿可有力氣站穩?不然容九州抱著公主解決?”
本是三急的慌,叫秦壽這麼一攪合,雒妃都覺得不怎麼憋了。她面頰薄粉,分明是被氣的,“你敢試試?”
一字一頓,大有秦壽真敢抱她,她就能撲過去咬死他的架勢。
好在秦壽見好就收,他見雒妃站好了,這才轉身出去,並道,“九州在外面候著,公主切莫跌了。”
“不會!”雒妃磨著後槽牙高聲回道,她見秦壽當真出去了,這才皺著眉頭動作。
雒妃完事,她四肢軟趴的厲害地扶牆挪出去,秦壽見她出來,二話不說,重新將人抱起來。
雒妃也不彆扭了,她端著冷臉,任他作為。
兩人回了寢宮,這才撩開拔步床外的紗帳,就同時嗅到一股極淡的古怪味道。
秦壽揚眉,讓雒妃在床沿坐定,他一提起睡的雷打不醒的奶娃雙腿,就見小屁股下面多了團粘稠的墨綠色的髒東西。
雒妃睜大了眸子,震驚地問道,“這是?”
秦壽波瀾不驚,他拉了拉床頭的金鈴,還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應該是胎便。”
聞言,雒妃閉緊了唇,她一副本宮高貴的嫡長子竟然這樣不雅的嫌棄。
秦壽見她這樣表情,頓啞然失笑。
首陽的人聽聞金鈴聲,魚貫而入地進來,見小主子終於拉了胎便,滿臉欣喜的麻利收拾。
首陽抱著孩子道,“公主,小主子可以放到奶孃那邊餵奶了,可是要現在抱過去。”
公主府裡早備下了奶孃,雒妃是曉得的,且那五名奶孃,還是她親自挑的,故而她點頭道,“抱過去。務必要注意奶孃的吃食。”
首陽正欲依然行事,哪知秦壽倏地道,“不用,留在這,本王會照顧。”
雒妃嗤笑了聲,往他胸口瞄了眼,“本宮還不曉得,駙馬還是有奶喂孩子的。”
秦壽從首陽手裡接過孩子,瞧他睡的香,“九州自是沒奶的,公主有便可。”
雒妃皺起眉頭,這天家的孩子,哪個都是奶孃喂出來的,就是京中權貴。也是如此行事的,就沒聽說有親孃親自餵養的。
秦壽曉得她在想什麼,見宮娥將拔步床上都換了乾淨的錦褥,這才又將孩子放上去,並連同雒妃一起抱上去道,等寢宮中再無旁人,他才低聲道,“有奶便是娘,這孩子本就是要過繼到聖人名下,日後不能名正言順的叫你我父親母親。”
這話說的雒妃心頭一絞,她轉頭看著孩子,默默無言。
“所以,”秦壽坐上來,摸著她青絲道。“蜜蜜能絲毫不芥蒂他與奶孃親近?”
雒妃本是並不在意這樣的事,可叫秦壽這麼一說,她還真覺得不太舒服,想想這孩子日後長大,只能叫她姑母,而旁的餵了他奶的不相干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