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仍神色不變,內心不由得感到欣喜,雖然這份欣喜是從薛青衣那裡偷來的,也讓蕭玉心中激動不已經。
蕭銳對他從來都是厭惡和冷漠的,他們之間這樣的溫馨的場面,她想都不敢想。
以前是自己年少痴狂,才想著要霸佔蕭銳,痴心妄想著能夠得到他的愛。
後來她漸漸明白了以後,蕭銳不可能屬於她,她的心中只有薛青衣,也只有薛青衣配得上她,她也只服薛青衣,她就歇了心思,只想著能夠當他的妹妹,能夠得他一分真心相待就好。
蕭玉想著又不知不覺當中喝了好幾口藥。
蕭銳始終沒有說話,蕭玉終是憋不住,開口道,“阿哥,其實我…”
又一口藥進了蕭玉的嘴裡,“我知道,你不必多說…”
此刻清冷的聲音聽在蕭玉的耳裡宛如天籟,她驚訝地望著蕭銳,他知道。
蕭玉嚥下最後一口湯藥,淚水瀰漫了她的眼眶。
阿哥知道,阿哥知道她是蕭玉,居然還親自喂她湯藥,這是不是說明阿哥當真把她當作妹妹一樣看待。
蕭玉淚眼朦朧地看著蕭銳,不料他卻是放下藥碗,對她溫柔一笑。
第三百零九章 做一件讓她惱羞成怒的事情
這輩子蕭玉怕也是忘不了這一個笑容,在她的心飄搖無助的時候,蕭銳的這個微笑給了她莫大的溫暖鼓舞和信心。
蕭銳、盧氏,薛青衣這輩子這些人是她的親人,她們把她從歪路上拉了回來。
蕭玉的心從未如此充實而又溫暖過,那一夜她睡得很香。
蕭銳倒沒有蕭玉想的那麼好,他只是愛屋極屋罷了,雖然她和薛青衣這幾天沒有見面,可關於她的事情該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她費心費力,想引蕭玉走上正途。
對蕭玉以前他是很厭惡,不過在薛青衣的的努力下,他這個粗俗野蠻的阿妹卻是變得乖覺懂事起來,因為她他覺得這個阿妹看著也順眼了起來。
她曾經也佔據了這一張面孔,他對著這樣一張面孔也是無法再向以前那樣板起臉來訓斥,或者說面無表情地拂袖而去,那樣她會更不開心吧。
蕭銳自慚一笑,何時他的感情變得如此卑微而又小心翼翼。
是的卑微、謹慎而又小心翼翼,在薛青衣面前,他蕭銳一敗塗地,卻又甘心情願。
蕭銳心想她現在一定還在惱他,惱他站在了太子的背後,惱他站在了她的對立面上,可即便她惱他,刻意迴避他,他卻不得不去見她。
因為他實在想她想得緊,面對蕭玉時他想的是她,看著簡秋白時他想的是她,對上盧氏時他想的還是她,她現在的心情一定非常的焦急,焦急這裡的情形。
他的心也很焦灼,焦灼著想要見到她,想的他的心都快被熊熊之火給燒焦了。
在寒冬的夜裡,一匹烈馬一道青色的身影疾馳在鄉間的小道上,清涼的月光照著這條身影,地上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夜色中只聽得見噠噠噠的馬啼之聲。
黑夜無聲又無息,寧國公府薛青衣的閨房玲瓏居內,除了榻上的清淺呼吸聲外,室內沒有一點響動。
榻上的人兒蜷曲著身子躺著,一陣寒風從窗隙鑽進來,榻上的人兒身子一縮,有一道挺拔的身影從窗邊走到了榻旁,低頭凝神著床上的人兒。
彎彎的如畫的眉眼兒,濃密的睫毛,吹彈得破的肌膚,微微噘著的倔強的小嘴,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小人兒。
蕭銳俯下身去,指腹輕輕在小人兒的額頭按了一下,觸手溫熱而又柔軟,幸好沒事。蕭銳輕撥出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眼前的小人兒卸下了防備,整個人蜷成了一團兒,如同一朵沉靜的睡蓮,沒有面對他時的清冷和冷漠,更是惹人憐愛。
一陣冷風襲來,榻上的人蜷得更緊了,頭上的一撮髮絲隨著冷風拂在她的臉上,蕭銳坐下身為她掖了掖被角,那小人兒卻是在睡夢中用手夾緊了被子,這孩子氣的動作惹得蕭銳不禁抿嘴一笑。
那頑皮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在她的臉上拂啊拂的,睡夢中的人兒皺了皺眉,伸出手在臉上隨意地一撩,胸前的衣襟隨著她的動作鬆了道口子,蜜色水潤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蕭銳的呼吸一窒,視線緊盯著那一處的雪白,眼中的亮度在這黑夜如流星閃爍,又如曇花乍現,炫爛而又奪目,襯得蕭銳整個人如同玉人一般。
那小人兒卻如無事人一般,又撩了撩髮絲,索性伸出了一隻柔荑小手放在了被子上,那處豐盈雪白正好對著蕭銳,他眸中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