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陡然地又黯上了幾分,下腹一緊。
蕭銳搖頭苦笑,這真真是對一個喜愛的女子渴望到了極點的正常男子最大的考驗。
那小人兒做了那些動作之後仿如無事人一般又睡了過去,卻是苦了蕭銳。他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才把奔騰的慾念給生生壓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時,蕭銳眼中的氤氳之色淺了不少,他把她惱人的髮絲撥到了腦後,又伸手把被子幫她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她漂亮的腦袋在外面,才堪堪鬆了手。
再去看她時,小人兒一臉的笑意,正睡得香甜,她難得好好睡上這麼一覺。
每次他半夜私闖她的閨房,她都非常的警醒,這樣沉睡不醒還是第一次。
想必這些日子她費心費力,累的夠嗆。再加上佔據這個身子前那一番折騰身心疲憊可想而知,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原身,終於可以這麼舒適的睡上一覺。
只不知等她醒來時知道簡秋白的狀況,又該是如何的傷心,不管怎麼說她都會認定簡秋白的傷都是因她而起,她應當負有責任。
有時候一個人太過良善也不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那代表她憂心的事情要比普通人來得多的多。
他那顆焚的心在見到她甜睡的模樣而安定了下來。
蕭銳皺了皺眉,他該怎麼才能攏住她的人,攏住她的心呢。
原以為只要替她掃除障礙,這就夠了,現在他才知道這遠遠是不夠的。
現在他卻渴望的更多,想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想讓她每一天都過得舒心,就如同今夜這般,毫無防備,卸下重擔之後這樣嬌嬌軟軟的,當然最好是偎在他的懷裡。
他更想知道的她到底為什麼又改變了心意不想與他完婚。
太子的事只是導火線而已,她們之中始終隔著一道溝,他拚命地想要跨過去,她卻是不停地製造障礙。他晾也晾過了,氣也氣過了,到頭來還是他火急火燎地趕來服軟。
等她醒來,看她還怎麼狠心地趕他走。
試過了所有的招式,蕭銳決定在薛青衣面前拋去清高,伏低做小,只要她說什麼都依著她順著她,讓她沒了發怒的底氣,自然也就乖乖地投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