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得,叫天天不應的嬌媳婦兒?”
說罷她朝懷裡的人擠眉弄眼,不過一想到他看不到,趙瀲便可惜地“嘖”了一聲。
君瑕微笑著抱住了她的後頸,真將臉也貼過來了,便真像個蜷縮在丈夫懷裡的嬌媳婦,“想過。”
“怎會不知道公主殿下的輕浮放浪。”他從容地反擊。
趙瀲哼了一聲,“哼,等會兒有得你求饒的時候。”
趙瀲也就佔佔嘴巴上的便宜,論耍流氓,君瑕遠非自己敵手,但真要對他做些什麼,趙瀲卻又不敢。葛太醫諄諄教導言猶在耳,趙瀲亦不敢造次,尤其是君瑕眼下雙目失明,不得不讓趙瀲提醒吊膽,懷疑是否昨晚縱情太過,教他身體有了不適,才衍生瞭如此惡果。
她將人放在向陽的竹床上,天色將暮,桃夕漸沒,晚煙淡靄掠過嫣紅的茱萸樹,繞水而生。
趙瀲將薄被也拉了過來,君瑕目不能視物,便一直沉靜地側躺著,膚色雪白,如羊脂美玉,不但白淨,而且肌膚甚滑,趙瀲偶然碰到,指尖多耽擱了一瞬,便不捨得離開。
他這副姿容,差記憶裡的謝珺太遠了,可眼下這麼一瞧,趙瀲卻再無懷疑。
她曾經凝視著君瑕的雙眸,打趣道“這麼一看,你還真有點像他”,其實那時也不只是玩笑。
“眼睛只是看不到?會不會疼?”趙瀲撫過他的眉骨。
溫熱的指腹滑過眉稜,輕柔,帶著一種呵護的味道。君瑕牽起薄唇,眼睛輕輕闔上,“不疼。”
趙瀲便將他又放下來,替他墊了一個枕頭,“若是還有哪兒不適,一定記得告訴我,若讓我自己發覺了,我會……更難過的。”說完,她俯下身,在君瑕的嘴唇上溫柔地啄了一下,雙眸跟隨笑容彎如兩道月牙,盈滿了蜜意,“先生?”
“那銷骨之毒有一點是好的,審美倒是一流,教你越長大越好看了。”
這誠然是句笑話。
君瑕亦忍不住,闔著眼睛曳開了唇。
揹著藥箱的葛太醫與王太醫終於是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