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是名將!
忽然間,辰凌對於歷史上的白起很是同情,不過,與他同代的這個白起,未必還會成長起來,成為殺神了,因為自己是不會讓白起崛起,成為真正名將,阻擋燕國統一的。
想通這些,辰凌豁然開朗,似乎悟出了很多哲理和感悟,對名將,對戰爭,對帝王心術,對政治外交,更多了一些理解。
“殺一人是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辰凌高聲念著這幾句話,體內熱血激昂,這是戰國,戰亂紛爭的國度,百姓如草芥,在他沒有成為強大國君之前,他沒有能力照顧他國的百姓,除非等到天下一統,才有機會為百姓開闢一片樂土,廣開民智,確保百姓的生存權益。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沒有那麼高尚,像儒家大聖人一般,普度眾生,首先我是魏國的將軍,要對我麾下成千上萬的將士負責,對魏國的宏圖大業負責,為將士們的家室父老妻兒負責,軍中數萬兵馬,就是數萬個家庭,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心軟,為了曹州衛人,而使大魏將士流血犧牲,傷亡慘重!”
吳子秋、龐淮、尚方俊等人聽後,紛紛點頭,他們都是生於戰國,思想狹隘於這個時代,自然覺得這是很容易想通的道理,敵國的百姓,與他們,似乎沒多大關係。
吳子秋目光一閃,讚歎道:“大帥既然肯放下仁義虛名,務實求勝,這是我軍將士的福氣,如果採取水攻,那麼時間緊迫,務必在一個月內,把渠道大致修完,派重軍圍住曹州,切斷東明邑、定陶邑的聯絡,然後派數萬人馬連線曹州北面,黃河分支的河床河道,地勢由高向低,就地取材,靈活應變,修出一條河道來,到時候,搗開決堤,使黃河分流之水,灌注下來,淹沒曹州的戰壕和城牆,曹州城池乃西周時建立,夯土石塊,常年失修,水勢迅猛,連浸帶泡,必能摧毀城牆,淹了曹州城。”
“先生可精通水利學問?”
吳子秋搖頭笑道:“不擅長,不過咱們修河道,不是為灌溉良田,而是簡單修成河床,引水南下,為我軍攻城所用,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