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跟著發出同頻率的哈哈哈大笑,只笑得王寇笑不出聲才說道:“笑話,你當我是五歲的娃娃!告訴你吧,你安插的那些細作皆已被擒拿,包括各地心腹官吏也都在自投羅網的路上,你已沒有翻盤的機會跟本錢了!”
王寇瞪視高勇片刻,嘴角再次露出詭笑道:“想騙老子,你還嫩點!”
高勇嘆息道:“死鴨子了嘴還這麼硬!不過不用著急,再過一個時辰,遼陽縣令安鮑、奉陽縣令劉明便會來陪你了,其後各村鎮的鄉軼、亭長、里正也會陸續趕來與你相會;明天呢?高顯、望平兩縣的人也會趕來……”
王寇冷笑道:“就憑你?笑話,沒本太守的命令他們誰敢!”
高勇指著王寇的鼻子道:“沒錯,正是以你的名義發出的命令,保證他們不敢不來!看來,王前太守智商還不算低嗎!”這次王寇徹底懵了,目光呆滯神情恍惚半晌。
高勇根據多年觀看刑偵電視劇的經驗猜想王寇此刻的心理防線應該即將崩潰,決定加把勁繼續道:“勸你還是儘早交代,如若被其他人搶先,只怕你這死罪是逃不掉了!本太守的審訊方針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想王寇咬牙瞪眼厥著腦袋死硬:“不招!打死也不招!”
聽到這四個字,高勇猛然想起甲方乙方中的那個川菜廚子的話,好笑道:“好,好!沒想到你是一川菜廚子,看來老虎凳、辣椒水對你是沒有用的。張武,去抓只老鼠來,另外再到附近農家借一個揹簍。”
剛才一番話聽得張武一愣一愣的,什麼‘川菜廚子’、‘老虎凳’、‘辣椒水’全是新奇之語,不過命令優先,他‘啪’來個立正,帶上兩人出門準備去了。屋內,高勇清晰地聽到外面的對話。
“張隊,啥是老虎怠!”
“這個俺也沒聽過,估計把犯人綁到老虎背上。”
“娘唉,這還不嚇死個人嘞!”
“還有那個辣椒水,聽起來就嚇得慌!”
……
門外的聲音漸漸遠去,再去看王寇,只見他小臉刷白,身體抖得更厲核。高勇問:“怎麼樣?想通沒有,招不招?老虎凳、辣椒水很少有人能挺過去!即使有那麼一兩個,受刑之後異口同聲只說四個字:生不如死!”王寇把頭低下,不敢與高勇的目光相對。
高勇嘆息道:“唉!本想給你個機會的,沒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
不久,張武拿著簍筐以及一個布袋回來,進屋後說道:“主公,這個老鼠好難逮啊,個頭不大到處鑽,只要有洞就往裡擠,要不還真逮不住它!”說話時老鼠在裡面吱吱亂叫前後翻騰。
高勇接過布袋晃了晃表揚道:“逮得好,我還就想要這樣的老鼠。去,把王寇褲子脫掉屁股對著筐簍摁下去。”
張武得令也不問,指揮屬下將掙扎的王寇架起來,手腳麻利地脫掉他的褲子,死死地按在簍筐裡。
高勇在王寇眼前晃動著布袋說道:“這個鼠刑比老虎凳的威力差一點,但是,嘗過之人只有兩個下場:其一,老鼠鑽進體內,七七四十九日後肚穿腸爛而亡,死狀慘不忍睹;其二,老鼠沒鑽進去,不過卻將屁股咬爛,令人痛不欲生。不知道王前太守會遇到哪種情況?”
此刻王寇面如土色,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眼珠盯著亂晃的布袋,耳朵聽著老鼠吱吱的鳴叫。高勇見他仍死咬牙關,只好開啟布袋口準備往筐簍裡倒了。其實,這也是高勇第一次對人用刑,剛才所說的只不過是為了嚇貨寇,怎奈他死硬到底,高勇也只得來真的了。當然,這還要感謝另一個穿越時空的項少龍。
老鼠終於逃出布袋,準確地跳進筐簍中□寇驚嚇的想要跳起,卻被四個隊員按住動彈不得。他那張臉因恐懼扭曲得不成*人樣,額頭冷汗跟跑完五千米一樣汩汩冒出,雙腿出現輕微抽出,顯然是精神高度緊張所致。
高勇知道王寇的精神防線即將崩潰,於是坐在他對面的案上將最後一根稻草壓上緩慢解說道:“聽!老鼠在筐內因為恐懼而亂竄,屋內的陽光令其極不適應,急需尋找一處黑暗之地躲藏……呀!是不是發現某個剛好可以容身的洞穴?洞口狹小?不用擔心,可以用嘴咬啊……”
王寇終於抵受不住叫喊道:“招!全部都招!”隨後隊員將他抬起,這次王寇親眼看到那隻令自己幾乎崩潰的老鼠,它同樣瞪著恐懼的豆眼盯著王寇,二人同病相憐。
走出大牢,高勇興奮道:“收穫頗豐啊!立刻通知荀公前去挖出王寇所藏之財。張武你也過去,把那些與張讓交通的信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