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還有至少半年地休養生媳間。你說劃不划算?其時。曹操必然想盡辦法與荊州、揚州結盟。三方將能構成一個牢固地盤踞長江中游地勢力。給我軍南下造成相當大地阻力。”
“這……”趙諮恍然,“半年時間啊。等兗州安穩下來,曹操也已在豫州、徐州站住了腳根三方結盟……”瞬間,趙諮腦海中出現了該種情況下的種種可能,而其中最大地一種便是孫策全力向東,劉表向北、向西,曹操阻擋主公大軍的同時,再向東部擴充套件,蠶食廣陵……“厲害!曹操當得起主公盛讚,不狼世之梟雄!只可惜他遇到了主公。生不逢時啊!”
高勇負手而立,凝視地圖道:“立刻擬令,批准沮公提議,請其居中排程。另告知左軍師,瞬吞張濟的計劃可以酌情開始!”
是日午後,堅守都陽地東亨麋竺終於在鮑信地猛攻下獨木難支,以傷亡近兩千人的代價甩脫追兵,退入傅陽。此戰失利,使得彭城國門戶大開~信部雖然也有對等傷亡。卻按時完成任務,為後續部隊打通了進入徐州腹地地道路。
曹操聞訊大喜,立即調派任城留守郡兵補充鮑信,同時下令獲得山陽郡兵增援並順勢攻下彭城的李典部七千兵馬立即北上武原,徹底截斷麋竺退路!
七八日內,彭城國、琅邪郡先後失陷於曹軍手中,丟城失地倒在其次,關鍵是兵馬傷亡慘重。曹軍的強悍戰力得到了真實展現,也給徐州軍地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田豐的頭髮花白不少。在絕對的量面前。任何計謀都失去了光彩。此刻,田豐真切體會到一力降十會地境界。也算明白冀州、司州、幷州、涼州等大戰役中,高勇軍勢如破竹的原因。“公佑,都陽失利,半個東海國已失,琅邪郡怕是也要不保,你立刻押送府庫錢糧退入郯城。然後加高加固城牆,只要郯城在手,就有翻身的一天。”
“讓出琅邪郡?”孫乾面色發苦,聲音竟然略微顫抖,“這裡是主公的根基,去年已遭曹賊侵害,今年如再重來,只怕無法向琅邪百姓交代啊!”
田豐輕嘆一聲:“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眼下彭城失陷只在旦襲間,我軍切不可再分兵,必須集中起來,依託堅城阻擋曹軍兵鋒。只要堅守到曹軍用兵極限,定能等到反攻之機!”
二十四日,正忙於協調後撤的田豐終於接到一個還算不錯的訊息:一路高速南下的曹純部虎豹騎經歷了連番大戰後,總算在萬般艱難的攻克符離後吐了南侵的腳步。這從側面證實了田豐地推斷,曹操兵力已用至極限!推想事的兵馬不足以佔據整個譙郡,只能擇其一二要地佔之。
田豐長出口氣,現在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堅守中等待。既要等主公返回,也要等高勇出手。可是,等待的日子是最痛苦的!與之不同,曹操卻要面臨另一種艱難的選擇:突襲譙郡的事情已經被劉備知曉,他立即停止攻打汝南,並開始收縮兵力向東運動;而冀州細作也冒死送回一份蹊蹺的密報,言及運糧車隊南下的頻率大幅提高,且冀州各地地警備部隊也取消休假,全力緝拿偷渡客。
“主公,高勇要動手了!”程昱雙眉深鎖,在一番深思熟慮後終於說出了心中的判斷。“賈詡陰險詭詐,沮授審勢度勢,二人配合相得益彰……看來我方的舉動大部分都沒能逃脫二人判斷。從增兵青州到冀州異動,無不說明其早已暗中準備。”
曹操面色陰沉,嚥下苦澀的口水,猶豫道:“事情還沒遭到這一步吧,高勇整軍尚未結束,北疆也不太平,他又如何敢輕易南下?當初判斷其不願出兵的原由並未改變。”
程昱道:“時也勢也,當初主公兵馬集中一處,高勇自然不願輕觸。可眼下各路兵馬分守地方,地域大了,各地駐軍反而不足,高勇正是看中此點!”
曹操默然,想起這兩個月來地盤急速擴張,兵馬卻不增反降,以致任何一個方向都無法佔據優勢,也才出現眼下進攻乏的局面。“好不容易將劉備困住,難道又要放虎歸山?”
程昱搖搖頭,雙眼猛然一亮,計上心來:“主公何不遣人與劉備協商?只要他肯割讓譙郡№城國,主公不妨還他琅邪郡!如果劉備不識時務,那就威脅他決死一戰,甚至與袁術議和,想必袁術也不會傻到與他劉備結盟吧!”
曹操聞言微微點頭,“不錯,威逼利誘,有六分把握!然後呢?”
程昱道:“與劉備締結盟約並昭示天下,攜起手來同進攻退!荊州歸主公,徐州、揚州歸他劉備!”
曹操擊掌大讚:“妙!只要豫州事了,當可調兵北上阻擊高勇。”
程昱又道:“主公,值此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