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把喝進去的藥液吐出來,白玥的語氣徒然變得有些嚴厲,伸手不知道按在了她脊背上哪個穴位,硬生生地止住了她要嘔吐的慾望,冷聲道,“這藥必須喝下去,就算吐了也要喝!”
“咳咳,水……”墨卿染呲牙咧嘴,臉上也疼,嘴裡也苦,接過白玥遞過來的水猛地灌了兩口才勉強把難受的感覺壓下去,忍不住抱怨道,“就不能加些糖麼,這藥又臭又苦,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
“對你好的東西。”白玥面無表情,彷彿這臭臭的藥不是她自己做出來的,端著空的藥碗就往外走去,“好好躺著,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喂……”墨卿染喊了一聲,那腳步聲卻是沒有停下來,直到一聲關門聲響起來,房間裡徹底安靜了下來,她才知道,現在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終於還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裡卻在不斷地懷疑步賢的用意,千里迢迢地特地把她送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裡面又有什麼和她有關的事呢?
後面的日子,白玥果然每過幾天就會過來看她,她臉上的紗布還沒有拆掉,整天就好似一個移動的木乃伊,不過疼痛倒是減輕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那個臭臭的藥是不是真的起效了。
她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因為眼睛不能看,所以也沒辦法去太遠的範圍活動,這好幾天地在床上躺下來,只覺得渾身的骨骼都要睡酥了,一點都沒有力氣。
這種養病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
墨卿染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在喝了整整一個月的藥之後,終於被批准可以除去臉上的紗布了。
拆紗布的活還是白玥親自來的,當一圈一圈的紗布從臉上解開的時候,墨卿染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好奇,她很想知道他們究竟對她的臉做了什麼,而現在又變成了怎樣一副情況。
然而當她見到鏡子裡的自己的時候,卻是真的呆住了。自從失憶之後她不是沒有照過鏡子,雖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可光從沒受傷的那一側臉來看,也知道她應當是個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