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卡米爾的動作更加優雅,明顯受過嚴格的禮儀教育,她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有韻味,這點跟瑪格麗特差不多。不過,瑪格麗特不在這裡,遠水求不了近火。…;
相對於卡米爾的文雅,盧西亞在文雅中孕含著一種奔放,這也許是她戶外活動過多的緣故。
盧西亞的眼睛很是迷人,小麥色的面板是那麼光滑柔和,嘴唇紅紅的,她一邊吃食一邊不停地說話,心裡頭幾乎很是快樂,她的神情隨著吃飽的程度慢慢變得曖昧,正好合了中國的一句話,叫做溫飽。
在張一平看來,她一邊吃食一邊在挑逗他的**,以至於她剛剛放下餐刀,張一平就忍不住了,正想伸手要把她抱起來,丟到房間裡的床上去。
但是盧西亞忽然一本正經地用餐巾抹了一下嘴,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硬幣,放在桌面上,嚴肅地說道:“謝謝你的麵包和牛奶,先生!”
張一平的部隊有一個習慣,跟法國女人上床要給兩個硬幣,以示這是你情我願的交易而不是強暴!不能多也不能夠少,現在這個女子給張一平兩個硬幣,這讓張一平有被戲弄的感覺。
“你當我是男妓呀!”張一平用中國話自己說。
卡米爾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眼光裡帶著一絲戲弄,但是更多的是嫵媚,這讓張一平心中一顛。
張一平忽然撲上前去,一下子把卡米爾抱起來,進入臥房裡,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不要!”盧西亞驚叫一聲撲上去,在房門上“砰砰砰”地敲打著,口中叫道:“請你不要這樣,先生,卡米爾是我們的臺柱,她還是處女…”
房間裡面傳出卡米爾朗爽愉快的笑聲,張一平大聲用法語回答道:“現在她不是了!”
“這麼快?”盧西亞心裡想,難道卡米爾不抵抗,反而配合起來嗎?她可是一個受到高等教育的淑女。
不過明顯是,房間的門板不厚,站在門後可以清楚地聽到裡面的動靜。
房間裡面傳出盧西亞愉快的呻吟聲,那聲音好像是被壓抑了很久,忽然得到釋放一樣,這呻吟的聲音讓卡米爾這樣奔放的女子也覺得臉紅。
完了!盧西亞躍坐在地下,背靠著房間的門,“臭婊子,平時裝得像淑女,見了男人就像一個蕩婦…”盧西亞詛咒著說道。
不過像這樣有面包又有牛奶,人又長得俊郎的中國人…盧西亞忽然覺得自己虧了,這本來是她勾引來的男人,為什麼便宜了卡米爾這個臭婊子?
第268章 有組織有領導
滯留在普瓦捷的幾萬法國平民牽動著法國社會黨的心,據說,外籍步兵團要進攻普瓦捷,準備驅趕這些平民作為肉盾,來堵英國人的機槍口。
為了妥善處理這個問題,法國社會黨派在昂熱的安娜來到普瓦捷做工作。
馴馬女郎安娜曾經給106師帶過路,算是法國的“友好人士”。所以她很快被帶到張一平的住處,當然,她還不知道張一平的真正身份,公開的資訊顯示:這個時候的張一平正在卡昂,因為懷疑得了流感而暫時與外界隔離。
安娜見到張一平的時候,張一平和卡米爾小姐正在午餐,遠處的普瓦捷城的炮擊正在激烈,雙方的炮彈對轟,炮彈爆炸的氣流使得餐桌微微地發抖,天花板上面有一些微小的灰塵為停地往下掉。
“天呀,這不是卡米爾小姐嗎?法蘭西喜劇院最有名的戲劇明星卡米爾小姐?先生,你真榮幸,能夠和卡米爾小姐一起午餐。”安娜一進門就認出了卡米爾,一下子驚叫起來。
張一平無比鬱悶,跟她吃一頓午餐也是很榮幸的事嗎?昨晚我跟她一起睡覺,還霸佔了她的第一次呢?
張一平問道:“安娜,卡米爾小姐很出名嗎?”
“當然,先生,在巴黎陷落之前,卡米爾一直是法蘭西喜劇院的臺柱,兩年前她成功地出演了雨果的名劇《呂伊·布拉斯》,為當年巴黎劇壇一件讓人津津樂道的美事,人人稱讚她為“金嗓子”。她獨特的發聲和嗓音風靡一時。她的聲音富有音樂感,臺詞唸白有時類似吟誦,音色高亢,鏗鏘有力。她往往從齒尖吐字,有獨到的臺詞功夫。
此後她又出演了《愛爾那尼》、《淮德拉》、《貝蕾妮絲》、《茶花女》等劇,不到兩年就已經征服了法國的民眾,成為繼貝恩哈特以來,最受歡迎的明星…”
張一平聳聳肩,他不明白那些戲劇有什麼值得著迷的地方,什麼《愛爾那尼》呀《茶花女》什麼的,肯定比不上中國的四大名著以及後世的大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