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從他的辦公桌上的一大堆圖紙中抬起來頭來,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下手腳,哈哈笑道:”小李呀,你沒看出來,南下散心只是掩人耳目的藉口嗎?散心?恐怕這段時間都沒有這個福氣囉,能夠在火車一多睡一下,我就心滿意足了。”
李菡梅伸出一隻手說道,“我來幫總司令整理一下這些圖紙。”
張一平連忙搖手,說道:“不用,不用,這些事還要我自己來。等等一下弄亂了,我就會抓瞎。”
“總司令也會設計,您真了不起。”李菡梅說道。
“這當然!”張一平大言不慚地說道,“這點我從來不謙虛,我掌握的科學知識,大都是超前的,一個點子就能夠振興一個民族,改變一段歷史。
你知道嗎?中**團的半自動步槍,我有份參與設計的;迫擊炮也是我改進的,還有火箭筒,則完全是我一個人設計的。”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這一次您又發明了什麼厲害的武器了?”李菡梅眼中冒著星星問道。
“這是秘密,除了相關的專家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翻看,連你也不例外。“
”我知道,我也看不懂,我對理工科不懂。“李菡梅說道。
張一平揮揮手說道:”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攪我,我還要仔細想一下。看看不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李菡梅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把茶杯放下,然後走了出去,輕輕拉上門。
張一平又埋下這堆圖紙之中,在這些圖紙上劃劃寫寫,這些圖紙是他根據自己的記憶畫出來的幾款活塞式飛機,有都是一些二戰時有名的飛機,有戰鬥機,轟炸機,俯衝轟炸機,轟炸機等,其中他所能夠記起的,包括活塞式發動機的一些記憶的碎片。
但是,張一平畢竟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他只能夠將自己能夠記起的一些東西,一股腦地記錄下來,然後儘可能地歸類,但是儘管如此還是非常的凌亂。
火車即將到達鄭州的時候,張一平才將桌面的圖紙歸好類,然後眯上了眼睛。按照《槍王系統》上面的呼吸之法。調息了一下。然後火車站就來到了鄭州火車站。
張一平拉開車窗。就看到翻天虎胡從甫在月臺上等候,不過張一平有眼光被胡從甫身邊的四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吸引住了,火車一停下,張一平就迫不及待地走了下火車,向胡叢甫等人快步走過去。
胡從甫老遠就叫道:”哎呀,這怎麼行,總司令不等在車上,讓我等晉見。這如何使得?“
張一平板著臉說道:”捨得叫我一聲總司令了,不叫那個什麼了?”
胡從甫撓著頭說道:“我自己都是司令了,怎麼好意思呢?雖然我還是那麼念舊。”
張一平說道:“你小子明明是埋怨我,讓你做代理師長,口裡雖然說不在意,其實心裡一直氣著,你肚子裡有幾條蛔蟲,我還不瞭解嗎?現在讓你升了官,做了正職,心裡舒暢。叫人也不結巴了。”
“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胡從甫說道,“不過自從升了官。心裡的確暢順了許多,這倒是真的,至於結巴,我從來不結巴。”
張一平不忘敲打他,嚴肅地說道:“我們將成立一個大型的集團公司,這家集團公司是用我們在歐洲打拼來的錢建立起來的,凡是簽了《生死狀》的兄弟都有一份乾股,可以傳給子孫,這個集團生意將會越做越大,分的錢也會越來越多!這些錢足夠我們生活得很好了,再加上我們的工作所得,在中國,我們已經屬於富裕的一群人。”
胡從甫說道:“這個我們都知道,大多數兄弟都在老家置辦了田產,修整了院子,犧牲的兄弟的家屬也有了保障,每個月都能夠收到憮卹金。總司令並沒有違背《生死狀》上的誓言,我們做屬下的,也絕對不會違背《生死狀》的誓言,永遠追隨總司令,如果有誰敢背叛,我們十五萬槍手,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我倒放心。”張一平說道,“我擔心的是你們有錢了有權了,生活就腐化、貪汙、欺男霸女、勾結地方官吏、殘害老百姓…”
胡從甫滿頭大汗,連忙立正,堅決地說道:“請總司令放心,我翻天虎在此發誓,絕對不會腐化!不貪汙!不欺男霸女!不勾結地方官吏!不殘害老百姓!如果有一樣,我自己割下自己的腦袋。如果在南方集團軍發生這樣的事,我親自一槍嘣了他,什麼人也不例外。”
張一平依舊嚴肅地說道:“你給我轉告所有的槍手,我張一平已經做到了我的承諾,如果誰還不滿足,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如果有人自認為可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