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順利!張一平的眼光從地圖上轉移到一個地方---奧爾良!
“現在美軍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儘可能的拋棄輜重物資,向奧爾良逃竄,與奧爾良的英法聯軍匯合!”張一平說道。
“而奧爾良是我們下一步的目標!”張一平緊握拳頭,一拳擂向奧爾良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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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奧爾良之戰(四十二)
午夜之後,謝爾河畔終於重新歸平靜,除了燃燒著的汽車、坦克偶爾發出一兩聲爆炸這外,沒有其它槍炮聲,河裡的洪水經過兩天的奔流也小了許多,漸漸放緩。
在西北的方向,爆炸和火光也沉寂下來,只是偶爾會發出一下閃光,像昨夜那樣的槍炮聲也再也沒有了。
102師的戰士打著火把,連夜打掃戰場,如果不知道那裡是戰場躲著無數屍體的話,在黑夜裡遠遠看去,漫天的火把和天上的繁星一起互相輝映,顯得非常美麗。
劉厚和李聖章並兩人疲憊地躺在一輛平板的馬車上面,一動也不願意動。這是一輛兩個輪子的空馬車,馬匹已經被趕車的美國佬卸下騎走了,不過逃不逃得出中**團的包圍,這個就不知道了。
公路上燒起來了一堆堆的篝火,燒火的材料是拆卸馬車或者卡車的車廂板投下火堆裡去燒的,有的乾脆將丟棄旁邊的美軍步槍也丟下火堆裡燒,步槍除了鋼鐵之外,還有槍托,那是旺火的好木料。
一些士兵坐在火堆旁邊,開啟一個美軍的牛肉罐頭,慢慢在享受,輕輕地冷淡,火光照射在他們很是疲憊不堪,但卻興奮莫名的臉。
今晚沒有月亮,但是星星很美麗,繁星滿天。一顆顆亮閃閃的星斗,鑲嵌在黛色的夜幕上,像熠熠生輝的寶石。
劉厚和李聖章也無法入睡,雖然他們很是疲憊,今天這一場戰鬥對他們產生的衝擊,令他們終身難忘,現在他們的腦海裡仍舊是鮮血四迸、殘肢亂飛,哀嚎和尖叫充斥他的耳邊。殘酷的畫面,只要他們閉上眼睛就會在他們面前展現。
劉厚瞪大眼睛望著星空,“聖章,你還記得咱們的賭注嗎?你現在還活著,這說明我贏了,兩個法郎,你什麼時候給?”
“你又沒有說明賭注的期限,從長遠來說,這賭我是贏定了,人總有要死的一天,你就在我死去的時候,在我的墓地裡燒上兩法郎就行了!不知道到了陰間,這法郎還用不用得上。”李聖章說道,他的聲音顯得有一些空靈。
“你是一個學者,你不是無賴!”
“現在我不是學者,我只是一個劊子手,我剛剛殺死了很多人,再說我也沒有說要跟著你賭!”
“象這樣的賭注我才不幹,除非我是傻子。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活不了死了,賭是贏了,但是我死了怎麼收你的錢?可是如果我努力地活過來了,反而要輸給你錢,這是什麼道理!”
“你好無賴!”劉厚懶洋洋地說道,他才不在意輸贏,他只是找一些話題來說說,他的眼皮很重,但是卻無法入睡。
“今天我裝了兩次彈,起碼打死打傷十五個美國佬!”劉厚說道。
“打死打傷?你看到有傷員嗎?”李聖章的話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冷冷的。“沒有,就算有受傷的,也會被後面跟上來計程車兵用刺刀捅死,或者被打掃戰場的人用腳踩死。”
“用腳踩死?”劉厚一驚,但是隨即又明白了。
正如張一平所說,中**團是一支文明之師,很多事情都是與國際接軌的,包括如何處置傷俘,軍紀中上有一些規定。
但是在戰鬥進行的當中,士兵為了保護自己,打死或者用刺刀捅死敵軍的傷俘是允許的,而在打掃戰場的時候,不小心踩死傷俘,或者因為傷俘反抗而被迫開槍打死他們,都是被允許的。
只有被收押起來的戰俘,或者送入野戰醫院的傷俘,才會受到國際公約的保護。
但是,中**團沒有那麼多的人手去管理俘虜,至於受傷的敵人,通常當場就補上一刀,送上一程,根本沒有人手送到醫院去。也沒有足夠的醫藥給他們醫治。
對於這些,劉厚並沒有像李聖章那麼執著。“那也沒有辦法的事,在歐洲我們人少,抓到傷俘又不能夠殺,還要負責醫療,治好之後放他們回去,他們回去之後又會拿起來槍來打我們,甚至侵略我們的國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讓他們成為俘虜。”
李聖章忽然變得煩躁起來,說道:“我不想考慮這些,現在我什麼都不想,我就當自己不是李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