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嗎啡和鴉片一樣,而且一上癮就無法戒除,他要求我們公開配方,糾正錯誤;做出補償。”
在“板藍根針劑”裡面,張一平是加入了一些更厲害,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的毒*品……冰,只是數量較少,並不會影響“板藍根針劑”的療效,但是如果服用過多的話,會漸漸地令人上癮,而且上癮之後,將無可救藥,只能夠一直吸食下去。
然而對於一般的患者來說,只打一兩次“板藍根針劑”並不會上癮。以現在“板藍根針劑”這樣的價格,一般的人也不可能大量地打這種藥水,除非那些非常有錢和有權的人。
而對於這些人,張一平對他們毫無愧疚。
“我們只能夠說,任何藥物,只要長期使用,就會讓人對它產生心理上的依賴,漸漸地會讓人離不開它,這就叫做上癮。”張一平說道,“我們可以請一些心理專家在報紙上寫一些這樣的文章,解釋一下為什麼會上癮:那是因為他們大量的服用而產生的一種心理作用。並且呼籲那些有錢人,不要大量地服用這些‘板藍根針劑’,留一點給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
成思良連忙稱讚,“總指揮真是見多識廣,這樣一說,那些上了癮的人不僅得不到同情,反而會受到人們的唾棄。正是因為他們大量的使用這些‘板藍根針劑’才使得這種藥物價格飆升,他們還有意思說上癮?”
“當然那個醫生,我們也不能夠掉以輕心。”張一平說道,“最好請人幹掉他,做得像一場意外似的。“
”那藥上癮不是說是心理作用嗎?難道…。“成思良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自己人得病了,就用那種藍瓶的,療效一樣顯著,而且不上癮。”張一平說道。(未完待續。)
第490章 我哥們
張一平問起了盛掌櫃的情況,因為據他所知盛掌櫃已經啟程從陸路回國。
從陸路回國不僅路途遙遠,交通不便。要經過奧匈帝國等同盟國的成員國,這些國家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社會矛盾激化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此外還要經過蘇俄,蘇俄正處於內戰的狀態,一路上不僅漫長,而且非常不安全。
成思良告訴他,盛掌櫃已經安全地回到國內,並開始在中國進行商業活動,但最重要的還是照顧中**團兄弟們留存在中國的家屬。
“盛掌櫃從瑞士出發,經過奧匈帝國、烏克蘭、哈薩克,最後從新疆到北京,一路上大部分地區都有鐵路,只不過斷斷續續的不相連,要經常換車,但是過程還算順利,途中也沒有人為難。”成思良說,“各同盟國成員國,包括德國在內,社會都是一片混亂,經濟崩潰。烏克蘭、哈薩克等正陷於和蘇俄紅色政權的內戰之中,不過他們都不敢得罪我們,這說到底還是中**團有底氣呀,現在在歐洲誰敢不給我們一點面子。”
“你們做生意賺的錢,我們中**團十幾萬兄弟都有份的,給你們撐腰也就是給自己撐腰。”張一平說道。
“我正是為這件事而來。”成思良說道,“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且隨著中**團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我想現在成立一個正式的商業公司的條件已經成熟了。”
“我們這家公司的性質不同,根據我們簽訂的《生死狀》裡面的精神,而且總指揮也說過。我們賺的每一個銅板都屬於在《生死狀》簽了名的每一個兄弟。”
“《生死狀》上面的精神。我想以法律的方式固定下來。既我們成立正式商業公司,我們十五萬兄弟就是這間公司的股東。包括那些在戰鬥中犧牲的兄弟。”
張一平拍了一下成思良的肩膀,說道:“你說得對,《生死狀》是我們中**團的基礎,《生死狀》的精神需要有充足的物質保障,我同意你的想法,成立商業化集團,我們的兄弟每一個人都是股東。死去的兄弟則由他們的家人來繼承,我們要實現在《生死狀》上面的承諾,讓他們的妻兒和家人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那麼我們集團的名字,總指揮想好了嗎?”成思良問。
張一平想了一下才說道:“我們在法國做勞工這段時間,雖然是一段讓人痛心的日子,但是無論如何都是值得記憶的,我們的集團就以‘華工’命名吧,‘華工集團’這個名字不久將響亮在世界的舞臺。“
張平安接下來和成思良商量了很多細節,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才整理出一個大概。
這個時候,兩個猶太人已經等得非不耐煩了。
成思良把昨晚一個晚上做的一疊厚厚的筆記收集在一起。說道:“總指揮,我先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