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個詳細的規劃給你過目。”
“好的!”張一平說道,“我們在歐洲打拼,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能夠擁有安樂的生活,而‘華工’是我們實現夢想的另外一個基石,希望你好好幹,不要讓兄弟們失望。“
成思良說道:“只有在法國做過華工,只要是簽過《生死狀》的人,無不把‘華工’當作自己的家來經營。因為這是我們的夢想,是我們當初出國時的夢想,只是今天這個夢想大得多。我也是簽過《生死狀》的人,請總指揮放心,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我都不會背叛自己在《生死狀》上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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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平安收拾了一下,請兩個猶太人在城堡的樓頂上吃早餐。
太陽剛剛升起來,氣溫剛剛好,在樓頂上可以看到外面田野的風光以及變成一片廢墟的桑斯城。
張平安望著被風吹皺了的田野,以及田野旁邊一片黑乎乎的城市,他搓了一下手,然後拿起了面前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然說道:“這樣的景色讓人產生一種傷感,這是多麼殘酷的戰爭!這個世界是如此的虛弱!”
“那是因為您的中**團是強大的。”丹尼爾奉承說道。
“哈哈,丹尼爾,我們是朋友,你不用對我說這些奉承的話,我們自己很清楚,中**團還很弱小,我們只有十五萬人。”張一平說道。
丹尼爾出於本能地忙不迭地道:“不,您太過謙虛了,尊敬的將軍……”
“丹尼爾…”張一平指著丹尼爾笑道。
“啊哈,瞧我這記性!……”丹尼爾說道,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細的盒子,開啟後露出一塊漂亮的懷錶,“這是我送給您的小小禮物,純金的懷錶,由藝術大師親手打造,這世界上僅此一枚,絕對不會有第二枚,因為這個大師已經死去好多年了。”
張一平接過,只是看了一眼,心想什麼狗屁大師,忽悠誰呢,這樣的一隻金錶,最值錢的也就那幾兩黃金,就憑這就想收買我?也太過小看我了。
張一平把懷錶用力向天上一拋,然後把手向旁邊一伸,警衛連忙將張一平的步槍放在他的手上,這時那塊金燦燦的懷錶已經上升到最高處,開始往下掉。
張一平不慌不忙地耍了一個槍花,也不站起來,就坐在凳子了,等那塊表掉下來,差不多從欄杆外掉落下去的時候。張一平才開了一槍,子彈擊中那個金色的懷錶,懷錶瞬間變成很多零件在空中散開。張一平又以飛快的速度連連開槍,每一顆子彈都打中了一個零件,讓它們消失在空中。
張一平一陣眼花繚亂的表演,然後把步槍扔給旁邊的警衛,才對丹尼爾說道:“我除了開槍之外,對什麼都不感覺興趣,你送給我的金錶,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練習槍法。你不會介意吧?丹尼爾。”
丹尼爾暗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說道:“既然已經送給將軍,就由將軍自由處置,將軍的槍法讓我等大開眼界,中**團能夠有今天的成就,跟將軍您的槍法是分不開的。”
“里爾克先生,你覺得如何?”張一平對一直不出聲的里爾克問道。
里爾克是一個銀行家,受聘於一個龐大的財團,在中**團遭到英美封殺的時候,中**團只能夠透過這些只認錢不認人的猶太人黑心資本家、銀行家,以及他們控制的銀行,將軍餉以及士兵個人在法國獲取的錢財寄回中國,送到家屬的手中,當然,他們提供這些服務,也是收取了可觀的手續費的。
里爾克慢慢吃掉口中的食物,用餐巾擦了一下嘴,然後說道:“我這裡還有一條珍珠項鍊,剛好有十個珍珠,又大又圓,本來是準備送給我女兒的生日禮物,將軍如果有興趣,我可以送給將軍練習槍法。”
“把十個珍珠向天上一拋,以將軍的槍法,我想一定能夠在它們落地之前,將十個珍珠擊碎。”里爾克說道。
“如果我這樣做了,您的寶貝女兒一定會恨死我,作為一個紳士,又怎麼會做出這樣讓尊貴的小姐傷心的事情呢?所以我還是算了,請代我向你的女兒表達我的敬意。”張一平說道。
“過兩天就是她的十八歲的生日,只可惜今年與往年不同,她的生日只怕會在顛沛流離中度過了。”里爾克嘆息道,臉上一片焦急的模樣。
“這是令人遺憾的事!”張一平臉上現出同情的神色說道,同時又拿起刀叉,吃了一個煎蛋,蛋黃流得滿嘴都是,他用餐巾擦了擦。
“德國正在醞釀一場激烈的反猶太運動。”丹尼爾把話題伸引到了正題。
里爾克摸了摸臉上的肉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