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心裡暗罵:該死的俄國佬,真她孃的是一個貪得無厭的民族,連一個小姑娘的心裡都種下了根深蒂固的侵佔別國的因子,就連偉大的馬克思主義也不能夠取代。
“阿加塔,我對你的馬克思主義者的布林什維克黨的身份有一點懷疑。”張一平說道,“因為你對馬克思主義的理解一點也不透徹!”
“這是為什麼?”阿加塔惶恐地問道。
“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不能只站在本民族的利益上看問題,這是非常狹隘,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要站在全人類的大發展的宏觀上面看問題,因為我們要建立的是一個大同的世界,不能夠有狹隘的民族主義思想,更加不能因為本民族的一點私利而放棄我們應該堅持的正義原則。。。”
“你說得對,中尉先生,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應該站在全人類發展觀看待問題,不應該被狹隘的民族主義矇蔽了雙眼…謝謝你的點拔,被你這麼一說,我就想透過了。謝謝你,中尉先生!”阿加塔真誠地說道
“我覺得,只要打敗了日軍的白俄匪軍,我們兩國本著馬克思主義和國際主義精神,就能夠妥善解決領土的問題,因為我們的領袖列寧和你們的領袖張一平,都是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阿加塔說道。
“說得太對了,美麗的阿加塔姑娘,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張一平說道,“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放下爭論,將各地的游擊隊組織起來,組成一支強大的軍隊,跟中**隊一起來,打敗和消滅日本侵略者和白俄匪軍。至於其它的事情,要相信我們的領袖。他們有智慧。在馬克思主義精神的指導下。一定會得到妥善的解決!”
張一平也知道,阿加塔只是一個小角色,跟她說這麼多沒有用,就算她決定將遠東和西伯得來歸還給中國又怎麼,她只不過一個小女孩,對蘇俄的政策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張一平跟阿加塔說這麼多,無非是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得到阿加塔的信任而已。
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阿加塔開始叫他同志。
“中尉同志,你是布林什維克黨的黨員嗎?”阿加塔問,“如果你不是布林什維克黨員,你對馬克思主義理解得這麼透徹?”
張一平隨口說道:“阿加塔同志,美麗善良的姑娘,我們從法國回來每個人都是忠誠的、真正的馬克思主義戰士,我們將為實現這個大同的世界而努力奮鬥,奉獻我們的一生。”
這話很對阿加塔的胃口,兩人在河邊一起漫步。談革命的理想和人生觀,張一平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覺得自己代入了某一部革命電影或者電視劇裡面。
從山上流下來的兩股溪水匯合處的狹長的沙洲上,再注入小河明裡,河邊的森林邊上有兩隻漂亮的小鳥在嘰嘰喳喳地竊竊私語,一棵滿洲槭已經開始吐出有殷紅的嫩芽,溪水從銀色羊齒草的旁邊穿過,歡快的河水正在愉快地歌唱。
“跟你談話,讓人很快樂,很充實!”阿加塔快樂地在河邊草地上奔跑著,口中發出咯咯的愉快笑聲,“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你讓我對革命的前途充滿了信心,親愛的中尉同志。”
張一平看到她可愛的模樣,真想把她瘦弱但是充滿活力的身體摟在懷裡溫存,不過想到這裡流傳的那種令人聞之色變的病毒,也就強忍住了。
張一平走到林中空地上,把兩個指頭往嘴裡一插,照強盜那樣吹了三聲尖銳刺耳的口哨。正象童話裡描寫的那樣,從密林裡飛也似地跑出一匹蹄聲響亮的長毛馬。
張一平一躍上馬,催馬來到阿加塔的身邊一彎腰,把她抱了上了馬背,阿加塔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又是一連串快樂的笑聲。
一馬兩人沿著小河的河邊,在樹梢之下,飛快地賓士。在他們的身後遠遠跟著十幾個騎馬的警衛戰士。
馬兒帶著少女歡快奔放的笑聲,山風在耳邊乎乎而過,不覺來到了一個盆地裡。正碰上一堆人在辛勤地幹活,一群留著鬈曲的大鬍子的俄國男人和穿著長裙撅起一個圓圓的肥胖大屁股的俄國女人,正在割小河旁邊的野苜蓿草。鐮刀嚓嚓地響著,把已經倒地的野苜蓿,一把一把抓起來,捆起來放在旁邊的馬車上。
大夥看到一箇中國人,面前抱著一個美麗的姑娘,都不慌不忙地停下活來,用累得發酸的手遮在眼上,久久地目送著他。
在當地,一個俄國女人嫁給一箇中國人並不算新鮮事,遠東地區幾乎沒有加工工業。開採工業、農業也不發達,遠東遠離蘇俄工業中心,商品價格很貴,當時蘇俄遠東人民所需要的貨物,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