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國際主義戰士…這一點我已經跟謝爾蓋同志和阿加塔同志解釋過很多遍了。謝爾蓋同志也信任我們。。。“張一平說。
“對不起。中尉同志,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你的確只是一箇中尉,這麼大的事情,我認為應該得到你上級的同意…”
張一平想想,還是繞不過這個,老毛子顯然對中國人還是有警戒之心的,於是說道:“這樣吧。阿加塔同志帶領兩個人隨我先到雙城子去見我的上級,你們跟在後面慢慢行動,見過我的上級之後,阿加塔同志再回來通知你們結果,這也是謝爾蓋同志之前吩咐過的…”
“不錯,弗羅洛夫同志,謝爾蓋同志的確是這樣說的,我們現在時間緊迫,不能再拖了,否則謝爾蓋同志的傷惡化。後果不堪設想…”阿加塔也說道。
“好吧,阿加塔同志。你們趕快走吧,馬上起程,我們隨後就出發。”弗羅洛夫說道,轉身去安排了。
張一平叫人給阿加塔牽來一匹馬,以替換她那匹瘦馬,昨天的戰鬥中繳獲了一些馬,這些馬匹張一平可不客氣,一律自己收了。只剩下那些死馬留給游擊隊用作糧食吃。
阿加塔卻說:“謝謝中尉同志,我還要去準備一下。你等我,很快!”說著騎馬跑了。
何寶勝帶著一個全身幾乎被繃帶纏在一起來的人走過來,直到直到近前的時候,張一平才看清楚這人是王易祖,他大難不死心,雖然全身掛滿了傷口,但卻都是皮肉之傷,算是輕傷。
“王支隊長打仗真是英勇!”張一平帶著譏笑和語氣說道。
“過獎了,中尉同志的部隊才是真的英勇,如果不是你們從後面發起進攻,就不會取得全殲敵軍如此大的勝利…相對勝利來說,我受這點傷算得了什麼。”王易祖說道,“為了革命,雖死尤榮!”
“王支隊的革命覺悟很高呀!”張一平繼續譏笑道,但是王易祖聽不出來,嚴肅地說道:“比起中尉同志,我這算得什麼?中尉同志的革命覺悟才高呢,我等拍馬趕不上呀…”
在其他人看來,兩人是在互相謙虛又像是在互相吹棒。
張一平苦笑幾下,這個王易祖把人家的譏笑當作誇獎,是有一點分不清是非了。
“何寶勝,你的革命覺悟可能對不太高,以至於組織上要處死你呀,以後得多跟王支隊學學才行。”張一平笑著對何寶勝說道。
何寶勝罵道:“他孃的老毛子,忘恩負義的東西,以前我為他們立過多少汗馬功勞,現在說殺就殺,我一點都沒有犯錯呀…”
王易祖喝道:“何寶勝同志,不許你辱罵組織,否則軍法從事!”
何寶勝馬上閉嘴,張一平問道:“怎麼回事?”
何寶勝回答道:“組織上把我編入王支隊的隊伍裡去了。”
“原來是這樣,你以後就跟我,做我的俄語翻譯吧!”張一平說道。
“好呀!太好了!”何寶勝說道。
“可是,組織安排他到我的支隊裡的。”王易祖猶豫著說道。
“組織?在這裡我才是最大的組織!”張一平指頭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敢不服從組織的安排?”
“不敢!”王易祖額頭上冒出汗來,眼前這個人張口閉口就是革命、組織、馬克思主義、列寧、國際主義等等,而且動不動就給人亂套反革命的帽子,招惹不得。
張一平揮揮手,說道:“就這麼定了,說吧,你有什麼事,王支隊長?”
“我們有十幾個傷員,傷勢很重,也想送他們到雙城子去治療!不知道中尉同志可不可以幫一個忙,看在同樣是中國人的份上。”王易祖說出這次來找張一平的目的。
“你還記得你還是中國人!”張一平冷笑地說道,“不過,既然是中國人,這個忙無論如何我都要幫的。”
張一平再讓人從駝物資的馬匹中,勻出十幾匹馬,讓中國籍的傷員用,等阿加塔來了之後,一行人終於上路了,朝著雙城子的方向走去。
***
隊伍透過原始森林中多年不見人跡的依稀可辨的小徑,從一處山谷裡出來,來到一條鐵路邊上。張一平叫人開啟地圖。發現這是一條鐵路支線。通向前面不遠的西伯利亞大鐵路。
張一平於是決定沿著這條鐵路一直走。直到雙城子。
沿著鐵路的路基底下的簡易馬路走了一段,前面忽然傳來一陣爆炸轟鳴聲,張一平驅馬跑了過去,發現前面一群游擊隊正在襲擊一列只有幾節車廂的火車。
在爆炸的轟響聲中和炸藥的灰渣中,一段